“後來這小子出沒各區,收拾了幾夥人之後,大概是覺得跑單幫不行,就把上回打過的,頭領叫臭屁文的那夥人給收伏了,憑的就是能打,之後四處大戰,把幾個團隊都收拾了,成了老板。”
“好家夥,這事幹的粗暴,他也不怕被人打黑槍!”焦濤點評。
“不止,他的團夥收留了疤鼠之前的一個小弟,打聽清楚之後就去泡疤鼠的情婦去了,第二天就打上門去,占了這幾家生意。”
“接著在飯店開席的時候,那個刀疤鵬就帶人打過來了,於是就進了監倉。”
莫四海一邊說一邊感歎:“這小子真能折騰,這才幾天功夫,就弄出這大風波,真是……”
說到這,莫四海不由得搖搖頭,感覺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
“要我說,他也就是趁著年輕力壯能打,再這高調張揚下去,遲早被人砍死。”焦濤說道。
莫四海點了點頭,十分讚同焦濤的話。
幹這行最重要的低調,可這個新冒出來的家夥,除了缺低調,其他都不缺。
“有他在老家的信息嗎?”頓了頓,焦濤又問。
“有。”莫四海又遞上來一份資料。
“這是我托海右那邊的業內同行調查的,這小子上學的時候就特能抗揍,而且從來沒受過傷。”
“後來下學後混街上,幹一樣敗一樣,這次南下,就是想出人頭地,掙一大筆錢。”
焦濤看著資料,感覺很單薄。
這樣的經曆太普通了,除了抗揍能打,天底下的小癟三似乎都是這樣的德性。
沉吟片刻,焦濤問道:“你知道他從哪練出來的這身手嗎?”
莫四海笑了笑:“從小就這樣,天生的,據說省體隊的想去挖他,但受不了那怪脾氣就不了了之了。”
“看來是狂妄自大!”焦濤說道,隨即笑著搖搖頭。
“現在想想,這小子的拳擊招數也隻能說一般,就是力氣大,速度快,隻能說是天賦過人了,”焦濤閃過這個念頭。
想了想,他又問道:“那個光頭仔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莫四海歎了一口氣,又遞過來一份資料,口中道:“這下老傅欠我一個人情了。”
焦濤眉毛一揚,打開資料,赫然看到文字麵,“鄭潮”兩個字特別顯眼。
……
五天後,穀雨也被放出來了。
他在麵待了半個月,走的時候領到的是新的身份資料,和在老家指揮中心看到的身份信息一樣,除了姓名和照片之外,一個全新的穀雨。
這一天的中午時分,看守所的大門緩緩打開,麵容清秀、一臉微笑的穀雨走了出來。
穀雨昂著頭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陽。隻覺得這炙熱的陽光,從來你沒有像今天這熱烈。
雖然他在麵橫,沒人敢惹,但每日隻看見四麵牆的生活,實在是過夠了。
而在不遠處,一個聲音響起,“穀兄弟,我來接你了。”
穀雨看過去,就看到傅國生站在一輛奔馳車旁邊,正一臉笑意的看向自己。
穀雨先看了一眼車牌。
好家夥,好幾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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