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沈嘉文兩條腿都抹完了,穀雨一句話也沒說。
就這直勾勾的盯著,連口唾沫都沒咽。
“你還看啊?”
沈嘉文嗔道。
穀雨就是不說話,沈嘉文終於熬不住了,隻得首先打破僵局。
“你讓我來,不就是讓我看的嗎?”穀雨語氣平淡。
“那你看夠了沒有?”沈嘉文白了穀雨一眼。
“你展示夠了,我也就看夠了。”穀雨口中說著話,甚至連個姿勢都不換。
“我請你來,可不是讓你看個夠的。”沈嘉文嬌聲嗔道。
“哦。那你說事,我繼續看。”穀雨完全不care。
看玩笑,我身為穀老大,手下有一個大車隊,員工也有十幾個,省廳是我的後台,看你玩“浴後膚凝如脂”的把戲,我會這饑不擇食?
你這明晃晃的美人計,難道我這迫不及待的上鉤?
我的人設是能打有本事,可不是急色!
他這無動於衷,沈嘉文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種羞憤和無力感。
她表達的那有誘惑力,對方卻無動於衷。
他是太監啊,還是gay?
難道老娘對牛彈琴了?
想到這,沈嘉文隻得開口道:“本來是老傅要過來的,但是他臨時有事耽誤了,所以讓我過來。”
“嗯。”
“有趟商品要出,運費不少,老傅一直拖著,不肯下手。”
“嗯。”
“主要是有顧慮,又不肯用新人。自打鄭潮不見了之後,他一直說沒人用。”
“嗯。”
“你說沿海這邊,誰能扛得住事啊?”
“那是你和老傅的問題,我才懶得管。”穀雨終於接上話了。
沈嘉文微微偏頭,輕啟朱唇:“怎,你不想接?”
“不想。”穀雨幹脆利索的拒絕。
“啊?你不想接?”沈嘉文愣住了。
穀雨點點頭,道:“沒錯,我不想接。”
“為什?老傅的活你不想接?”沈嘉文驚訝了。
再怎說,你也是老傅扶持起來的,剛過河就拆橋,這變臉變得有點快吧?
“本來沒有老傅也沒有我這快做到今天,老傅的活不要錢也該接,但是可惜老傅,我可伺候不起。”
穀雨嘴這說,可兩條腿依舊搭在桌子上,動作絲毫不變。
“這可不是我認識的穀兄弟啊。”沈嘉文口中說著,臉上露出稍稍愕然的神情。
似乎有點小瞧的意思。
“你認識的穀兄弟?我說大嫂,我和你可沒怎接觸過吧?”穀雨冷曬一聲,沒上當。
你小瞧我?我在乎嗎?
沈嘉文緩緩說道:“我聽老傅不止一次的提起過你,你穀兄弟既年輕又有頭腦,對手下又大方,手腕能力都很厲害,應該無所畏懼才是。怎現在看起來,膽子這小?”
“江湖越老,膽子越小。”穀雨很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我現在用改裝車,都火出圈了,他們早就對我恨之入骨了,我幹嘛還要冒這個險?”
“再說了,我現在生意不斷,就算把運費提高三成,依舊有不少人趨之若鶩,生意興隆的很,我不缺錢。”
穀雨說到這,偏頭看向沈嘉文:“所以我為什一定要鋌而走險呢?”
沈嘉文身子一挺,浴袍輕輕解開,露出了無限美好的上半身,擺了一個很好的造型,用近乎慵懶的聲音道:“穀兄弟,就算你不給他個麵子,那給我一個麵子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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