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了幾個回合?”
“七八個回合吧?”
“七八個回合就打敗了馬三?”
“他比馬三還年輕呢!”
“當真恐怖如斯!”
“看來穀雨真的是少年宗師,武學奇才啊!”
“津門武行後繼有人了。”
天津武術界的拳師們不由得議論紛紛。
而武行內部,諸多館長卻是麵色各異。
本以為穀雨武功雖然高明,對付一般的拳手也不在話下。
他擊敗廖之輝、金山找這些人,也實屬正常。可是大家夥卻沒有想到,他連形意拳大師,宮寶森的大弟子馬三都輕鬆擊敗。
僅僅七八個回合而已。
這說來的話,他的武功比大家想象的都要高啊。
一時間,武館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什。
隻有鄒榕麵色淡然,心中卻喜悅無限。
穀雨武功這高,才應該是武行頭牌!
而不是倚老賣老的鄭山傲!
所謂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幾十年!
你鄭山傲做了三十年的武行頭牌,該讓位了!
想到這,鄒榕眼睛掃過一旁的鄭山傲,看到他臉色鐵青,心中大慰。
穀雨回到原來的座位上坐下,馬三卻沒臉在這待著了,看著望著他的津門拳手們,臉色變幻數次,最後一甩袖子,轉身下了高台,出門離開了。
“馬三!”金三傑看到這一幕,噌的一聲站起來,可是還沒等他在說什,李星階拉住他的胳膊:“三哥,後輩交流練武心得,勝負都是兵家常事,咱們做前輩的就不要參與了。”
金三傑聽了,猛地回頭看了一眼李星階。
而李星階也是一雙虎目,淡淡的看著金三傑,目光絲毫不退。
這是兩家國術館高層人士的對話。
盡管他倆都是宮寶森的把兄弟,但此時此刻,卻都是站在各自的立場上行事。
金三傑深深呼吸了好幾下,這才緩緩坐下,露出了笑容:“星階說得對。”
接著又看向穀雨:“穀師傅年紀輕輕,武功便練到這出類拔萃的地步,真是難得啊。”
穀雨微微一笑,並不在意金三傑的話語中的機鋒,回道:“多謝前輩謬讚。”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金三傑哈哈一笑,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鄭山傲:“所謂江山代有才人出,我看這津門武行頭牌的名聲,馬上就輪到穀師傅了。”
穀雨一笑,話題一轉:“武行頭牌自有前輩們考慮,晚輩找到了幾個好苗子,可謂是驚才絕豔,預計一兩年內必定出師,到那時候武沛拳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怎?穀先生這般年輕,就考慮後續有人這種事?”
金三傑愣了愣,不由得說道。
要不要這誇張?我們五六十歲的人還沒說老,也隻是考慮找接班人的事。
你一個二十歲的人就考慮後繼有人,你擱在這寒顫誰呢?
穀雨淡淡的道:“如今國勢艱難,敵人有長槍大炮,而常凱申畏倭如虎,那敢於抵抗侵略的軍隊必定隻能憑借大刀長矛,我打算武沛拳後繼有人之後,便撤了武館,投入軍中,也不怕死了之後,這武沛拳沒了傳承。”
一番話說的滿屋子都靜了下來。
大家為何要在中秋節搞關內關外拳師大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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