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覺民看來,他和梁安妮的偷情事隱瞞的很緊,外人根本不可能發覺出來,可是卻被餘歡水一個底層員工開口道破。
這怎可能?
他是什時候看見的?
我在辦公室,隻做了那一次啊!
就被這個餘歡水發現了?
想到這,趙覺民心反而平靜了些。
真被發現了也不可怕,反正他和梁安妮不僅有情感和身體上的交流,還有利益上的融合。
隻要兩人死不承認,還怕區區一個小員工隨口誣蔑?
他冷聲道:“餘歡水,我警告你,你少跟我沒輕沒重的!別想著蒙混過關!這個月業績在墊底,你就直接走人吧!”
穀雨一笑:“趙經理,看你故作鎮靜的樣子我隻想笑,俗話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沒人在乎你和梁安妮的那點破事,但是我想有人肯定在乎你們別的事,有句話怎說來著,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說對不對?”
說到這,趙覺民臉色微變,心中大震。
因為穀雨的話語當中,“有人肯定在乎你們別的事”這幾個字麵,“你們別的”這四個字加了重音。
難道是那件事?
餘歡水這個業績墊底的家夥怎可能知道?
既然知道了他和梁安妮的事,知道點別的秘密也不算奇怪。
那我……
就在此時,穀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對了,趙經理,今天下午我要早退,大約三點鍾就走,先給你說一聲啊。’
說完,穀雨轉身推門出去了。
隻留下心跳如雷的趙覺民。
穀雨沒有說出“你們別的事”到底是什事,但沒有說出來,比說出來更嚇人!
畢竟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比起他和梁安妮的床上事,他和梁安妮搞的錢的事才更麻煩。
畢竟家務事再麻煩,最多也就是脫身皮。
可要是那件事被人發覺了,那就得進監獄啊!
想到這,趙覺民深吸了一口氣,下了決心。
不管餘歡水知不知道那件事,他都當對方知道了那件事。
必須安撫他,向他示好。
他可不想完蛋!
……
穀雨回到自己辦公桌,拉開椅子直接大刀金馬的坐下了。
大家此時都在忙自己的工作,和自己的客戶聯係呢。
比如業績之星吳安同。
他長得和吉吉國王似的,人也猴精猴精的,連拿了幾個月的業績之星,此時從容自信,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玩著簽字筆,還時不時的拿塊點心往嘴塞。
“我去接你?”
“沒問題啊!”
“必須的!”
穀雨後仰在座椅上,也不打電話聯係客戶,隻是著座椅看著周圍的人,時不時的眼光掃過吳安同。
這個吳安同最近很猖狂,每次忙完了自己的事,都要過來奚落一番餘歡水。
而餘歡水這個業績墊底的老員工,在吳安同這個業績之星麵前簡直抬不起頭來,被奚落不敢反擊,被嘲笑不敢回嘴,簡直把窩囊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但穀雨不會這慣著他。
他要狠狠地收拾一下吳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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