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穀雨走了許久之後,呂夫蒙才回過神來。
不對啊!
我今天這是怎了?
餘歡水說有胰腺癌,他就有胰腺癌了?
病曆都不給看一下,我憑什信他!
再說了,這小子怎突然變的這能打,能言善辯了?
不僅如此,他還說要拿著PPT去唐韻畫展搗亂,我就這輕易信了?
我怎連點堅持都沒有了?
就這把二十萬撒出去了?
窩心!太窩心了!
不行!我一定要反擊!一定要狠狠地收拾這個餘歡水!
穀雨不知道呂夫蒙的心思,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乎。
因為不管呂夫蒙會不會報複,他本來也不打算讓呂夫蒙好過!
他要讓呂夫蒙嚐嚐生活一團糟的滋味之後,然後再把這個人渣加賤男踢下萬丈深淵。
此時他已經離開那座小區,回公司轉了一圈,找趙覺民又聊了幾句。
除了冷嘲熱諷之外,就是言語中暗示他知道什,卻不說他到底知道什。
沒錯,他就是在搞心態。
事實上,他到公司的主要目的,是將新買的三個跟蹤器放在那三個人的車上。
哪三個人?
當然是公司經理魏廣軍、部門經理趙覺民,和財務總監梁安妮。
這種跟蹤器,一般的修車行都有。
可是沒點水磨工夫或者嘴皮手段,人家車行老板也不會賣給你。
一切順利,穀雨便在辦公桌前坐了一會。
打電話聯係客戶?
開什玩笑,我可是要拿業績冠軍,提成超五萬的業績之星,經理都要笑臉以對的人,還聯係什客戶?
不應該是客戶聯係他嗎?
“叮鈴鈴……”穀雨手機響了。
不是客戶,是甘虹。
以往甘虹打來電話餘歡水都是雙手抱著手機跑到廁所、會議室等清淨地兒接。
一來是怕領導發現被同事嘲諷不好。
二來是因為甘虹的電話每次都很生硬,讓餘歡水很沒麵子。
但穀雨可沒這小心翼翼的,直接接通了。
“甘虹,我在上班,有事就說,有屁快放。”
“餘歡水你神經病啊!”
“再囉嗦一句,我就掛電話!”
“你……”甘虹深吸一口氣:“餘歡水,你怎把門鎖換了?”
“廢話,換鎖當然是為了不讓你進去,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餘歡水,你是真長能耐了。有種以後別見兒子。”
“不見就不見!誰稀罕見啊!沒你和餘晨拖累,不知道我有多輕鬆。我告訴你甘虹,有屁快放,再不說正題,我就掛了!”
“你……”甘虹再次深吸一口氣,壓住內心的火氣,“我是來拿我的個人物品的!”
“那天你怎不拿走?早幹嘛去了?我告訴你甘虹,今天你這沒禮貌,我心情不好,不想回去。等過幾天再來拿吧!我可告訴你甘虹,要注意說話態度,別整天給臉不要臉!惹急了我去垃圾桶找你的東西去!”
說完這話,穀雨直接掛掉電話。
絕不給甘虹掛電話的機會。
隨即翹著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繼續悠哉。
滿大廳的員工則麵麵相覷,鴉雀無聲。
這餘歡水不是一直懦弱無能,在老婆麵前唯唯諾諾,低三下四嗎?
現在怎這硬氣?
難道說,談成一個大客戶,讓他整個人都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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