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穀雨看過來,黎吧啦往前走了幾步,臉色冰冷,一片寒霜。
“我在這等你很久了。”黎吧啦說道。
“哦。”穀雨麵色澹然,轉身看她。
“是你害的張漾參加不了高考的,對不對?”黎吧啦怒聲道。
見穀雨不說話,黎吧啦上前一步,盯著他的臉說道:“許弋,問你話呢,別在這裝啞巴。”
穀雨微笑不語。
就你這點手段,還想套我話?
以為我不知道你手提包有錄音機?
“許弋,我已經不糾纏你了,黑人也被你整的害怕了,你為什還找張漾的麻煩?”
穀雨不但不說話,還上下打量了黎吧啦一眼。
心感歎不已。
被所謂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果然不講道理。
且不說是不是我弄得張漾,你都承認你和黑人找我麻煩,是張漾在背後指使了,難道我不應該反擊?
與其在這找我麻煩,為什不檢討一下,自己當初為什要和張漾沆瀣一氣呢?
黎吧啦見他不說話,又往前走了一步,喝道:“怎,你啞巴了?心虛了?不敢正麵回答我的問題了?”
有的小姑娘,真是不知輕重,大晚上堵人家門口不說話,說話還那咄咄逼人。
很不講禮貌哎。
穀雨皺了皺眉頭,澹澹開口:“張漾怎受的傷,警察和相關部門已經查出結果了,我能安然回家已經證明了我的清白,張漾不能參加高考,隻能說咎由自取,和我無關。”
“和你無關?你好意思說和你無關?”黎吧啦大聲喊道:“就算張漾受傷和你無關,拋開事實不談,你就一點責任也沒有嗎?”
“,好一個拋開事實不談,你這樣說話,和耍流氓有什區別?”穀雨澹然說道。“我有沒有責任,你說了不算,警察說了才算。而警察已經明確表態,我與此事無關!”
“什與此事無關!”黎吧啦指著穀雨叫道:“許弋,如果張漾沒有前途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不會!”
“你不會放過我?就憑你?”穀雨不屑的一笑。
他可不是正牌許弋,是乖乖學生的同時,還對黎吧啦毫無辦法。
本來就是黎吧啦招惹他在先,還想“不會放過”他,真要膽敢和他作對,那就一腳踩死嘍。
穀雨說完,轉身打開樓道門就要進去,便在此時,聽到腦後風聲響起,他輕輕一偏身子,隻聽“冬”的一聲,卻是一個酒瓶子砸在單元門上。嗶的一聲響,酒瓶摔得粉碎。
隨著這個酒瓶,還有黎吧啦的怒喝聲。
“許弋,你這個有人生沒人……”
這句話還沒說完,穀雨往前疾走幾步,手起掌落,狠狠地扇在黎吧啦的臉上。
人直接被打出幾米遠,摔落在地。
“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妖豔賤貨。”穀雨冷哼一聲。
黎吧啦滿臉仇恨的從地上爬起來,掛著血絲的臉顯得有些猙獰。
當然,穀雨下手再狠,也注意分寸。
黎吧啦隻是被打出了一點血,半點傷也沒有。
“許弋,是你害了張漾,是你……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一定!”
穀雨不等她近身,有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黎吧啦又倒在地上了。
不過這下對稱了。
強迫症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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