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過來?”穀雨指著毛球說道:“這可是一隻大嘴巴,你要是不過來,它明天可就出門亂叫了。”
薑小果頓時羞憤難當:“你……怎可以這樣!”
“那還不過來》”
薑小果隻能妥協,紅著臉坐到他的身邊。
“告訴我,咱們分開半個多月了,你想我了嗎?”
“想……想了。”
有的時候,明明說的是真話,但是當事人卻認為自己受到了逼迫。
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薑小果知道自己徹底淪陷了。
愛一個人就是這樣子。
你不知道葉子什時候會變黃,不知道孩子會什時候長大,不知道什時候會愛上一個人。
蘇航說他這半個月內要在西北、山西和東北跑,春節要在哈爾濱渡過,所以難免會多想,會牽掛。
結果今天剛下飛機就見到了他,這讓她暫時忘記了這半個月是怎牽腸掛肚的。
“告訴我,你哪兒想?”穀雨湊近她的耳朵。
他側了側身,湊近她的耳朵。
感受到撲麵而來的酒氣與熱力,薑小果整個人都繃緊了,不敢回頭看他。
穀雨突然抓著她的衣服往上一提,竟然把人從沙發上抱起來。
“啊……你……你幹什?快放我下去。”
薑小果急忙拚命掙紮,低聲喊道。
可是在穀雨的懷中,她那點力氣撓癢癢都不夠,一時間臉紅彤彤的,皮膚下像有火在燒。她用手推他,想要從他懷掙脫出來。然而這種不敢太激烈,怕主臥的娟姐聽到動靜。
從某種意義上講頗有一些欲拒還迎的效果。
當然,她還真的有點欲拒還迎。
“別鬧了,快放我下來。”
穀雨哈哈一笑,真的把她放下來了。
然後薑小果發現自己坐在了餐桌邊。
他抱她,是為了把她從沙發抱到這來?
“你想看魔術嗎?”穀雨坐在對麵,笑著問道。
“什?”
穀雨手中一晃,多了幾根紅色的蠟燭。
“啊?你怎變出來的?”
“這是秘密。”
他將蠟燭點燃,立在餐桌上,然後抬手關掉了客廳的燈。
“我們一起一起吃燭光晚餐。”穀雨溫柔沉厚的聲音傳到薑小果耳中。
“啊?”薑小果呆滯了。
他……
想和自己……
吃燭光晚餐。
這……
是表白嗎?
想到這,薑小果又呆滯了。
穀雨把酒杯遞給她:“來,還有酒呢,咱們幹杯。”
薑小果低頭抿了一口酒。
“你是我的好妹妹,現在過年了,哥哥疼你。”
說著從背包取出了一個大布娃娃。足有半個薑小果那大,遞到薑小果身前。
薑小果接過來,隻感覺一股令人心曠神怡的清香侵入心脾,瞬間整個人都舒爽了,不由得抱在懷,緊緊的擁住了它。
然後她意識到一個問題。
這個布娃娃這大,背包又不夠大,是怎裝進去的?
又怎取出來的。
她正想開口問詢,卻聽穀雨開口道:“還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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