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不僅有王博,還有王麗。
傻根道:“大哥,大姐,我剛才……”
王麗趕緊拉住他往座位上走:“你還有心思管其他事啊。快給我回去。”
看著他倆走遠了,穀雨笑了笑:“王大哥是專門找我有話說?”
“是啊,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人?”
“你們幹那一行的,不是各個觀察力很強嗎?你覺得我是什人?”
“你力氣大,功夫高,能說會道,還見多識廣,一點也不像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好學生啊。”
“不都是給你說了嗎,我是高考移民,鑽國家空子的,而我之所以能成高考移民,是因為我出生一個大家族。”
“大家族,什大家族?”
“西北紅拳宗師,穀家。”穀雨笑了笑,拍了拍王博的肩膀:‘我隻能透露到這,其他的就不是你該知道的了。’
“。”王博不屑。
穀雨笑了笑:“你是不是覺得你這一行幹的挺不錯的,算是業內技術大拿?”
王博笑了笑:“算是吧。”
“你們這一行觀察力很重要,但我覺得你的觀察力有限。”
“怎說?”
“你是不是很不明白大姐為何護著傻根,真把自己當菩薩了?”
“你也看出來了?”
“你就說你明白不明白吧?”
“不明白,你觀察力好,你說?”
“很簡單,她知道你倆要敢動手,會被我直接錘死。”
“錘死?”王博愣了一下。
“是啊,我哥哥號稱西北錘王,光婆娘就錘過倆。而我呢,別說你倆了,所有戴紅帽子的錘上幾遍都沒問題,憑的就是一個大力出奇跡。”
“戴紅帽子?”王博腦海立刻閃過剛才和穀雨交手的那兩人。
都是戴著紅帽子。
看來,那老頭的手下,都是以戴紅帽子為標記啊。
這說的話,他們所在的六號車廂有好幾個人戴紅帽子的。難道也是一夥的?
想到這,王博看向穀雨:“你的意思是,咱們車廂有好幾個他們的人。”
穀雨拍拍王博的肩膀:“不錯,你雖然後知後覺,但總算明白過來了。這些人一直觀察你們這對鴛鴦,同時也一直在關注傻根。”
“他們也在關注你。”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他們再關注我也沒用。”穀雨笑著說道,隨手攬住了王博的肩膀:“走吧,別讓大姐和傻根陷入孤軍奮戰之中。”
王博卻沒有動:“等一下,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有什問題,我又為什要回答你?”
“你剛才說在車站扒人錢包,在活佛廟偷信徒手機,騙了人家奔馳寶馬,說的是誰啊?不會是我吧?”
“你覺得呢?”
“那問題來了,要說我扒人錢包,偷人手機被你看到了,但我騙人家寶馬車,你是怎知道的?”
“。”穀雨笑了笑,隨口胡謅道:“收你車的那位,就是我大哥,也就是西北錘王,所以你是什情況,沒進車站前我就清楚了。”
“你大哥?”王博很驚訝。
收他車的那家夥是當地的地頭蛇,一看也是極不好惹之輩,說他是西北錘王倒是有幾分可能。
但那家夥都四五十歲了,眼前的小子才多大,十八?
你們的父母生老大的時候多少歲,生你的時候呢?
這不現實啊。
就算同父異母……
這年齡差距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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