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頓時恍然大悟,感情這張清柳和趙玄成還有這一層關係,難怪這趙玄成平日平日就對張清柳諸多縱容,也難怪這張清柳恃寵生嬌,無法無天了。
趙玄成手持長劍,向張清柳緩緩走過去,落淚道:“清柳,你娘走得早,你自小孤苦伶仃。師父念及你的娘親,自小對你多加縱容,反到讓你養成個狠戾乖張的性子。”
“師父好恨啊,恨師父自己為什沒有從小對你嚴加教育,王師弟之死,其責在為師,是師父沒有把你教好。”
“但是清柳,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一旦做了,就沒有回頭路了。今日師父送你上路,你莫要怨恨師父,實是你這欺師滅祖,天理難容!”
張清柳大駭道:“師父!繞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再也沒有下一次了!師父!師父!舅舅!”
這聲“舅舅”一喊出,趙玄成老淚縱橫,他腦中閃過小妹的清麗的麵容,精神一陣恍忽,彷佛不知如何麵對她。
張清柳見趙玄成神情恍忽,心道天賜良機。他一個閃身到了趙玄成身後,長劍迅疾無比的架上了趙玄成的脖子,嘶聲說道:“都閃開,不然我要了他的命!”
他獰笑道:“師父,非是弟子欺師滅祖,實是事急從權,不得不為。師父,你就再幫弟子一回吧!”
張清柳正得意間,忽聽眾人大喊出聲,還不清楚發生什事,便感心口一涼,渾身軟綿綿的失了力氣。
他低頭一看,隻見趙玄成背後露出一截長劍,劍尖正好刺入自己的心髒。
他搖搖晃晃,手中長劍再也抓不住,“倉啷”一聲掉到了地上,口中噴出血沫,慘笑道:“師父!舅舅!你好狠!”
話剛說完,已然軟倒在地。
趙玄成一個踉蹌,風清揚、劉清柏和關清鬆趕緊搶上扶住。鄭玄機飛身掠至,抓住趙玄成雙手給他輸送內力療傷。其他劍宗眾人也圍了上去。
趙玄成掙脫雙手,道:“鄭師兄,別白費力氣了,沒用的。你我幾十年的爭鬥,終歸是師弟敗給了師兄。”
鄭玄機落淚道:“趙師弟,何必如此行事!為了一個張清柳,搭上我華山劍宗之首的性命,何其不值!”
他在旁邊看的真切,張清柳剛一抓住趙玄成,趙玄成毅然決然的抬起手中長劍,從自己胸膛上直接插了進去!長劍從趙玄成後背穿出,直接刺穿了張清柳的心髒!
顯然是趙玄成故意讓張清柳抓住自己的,他謀劃好了,就想和張清柳同歸於盡!
趙玄成微笑道:“師兄,王師弟一人上路太過冷清了點,師弟過去陪陪他,兩人一起也不顯得孤單!”
他抓住風清揚道:“清揚,師伯不成了,劍宗以你武功最高,今後劍宗這些師兄弟就要靠你看顧了,劍宗傳承你能守就守,不能守就算了,隨它湮滅吧。”
風清揚拚命點頭,流淚道:“師伯,清揚聽到了,清揚一定守護好師兄們,不讓師伯失望!劍宗傳承也一定會傳遞下去,不會斷絕!”
趙玄成欣慰的笑了笑,對著劉清柏和關清鬆道:“清柏、清鬆,你倆都是我的弟子,可惜為師太過關心清柳,忽略了你們兩個,你們不要怪為師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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