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軍也不否認,說道:“你說的不錯,確實如此。”
東方不敗怒道:“武安君,為了教主大位,你就能叛變教中這多的老兄弟嗎?那位夏長老和你是過命的交情,他曾經救過你的命,你難道忘了?你居然對他說打殺就打殺!”
任我行冷笑道:“寧右使可還和武安君是兒女親家呢!他還不是說偷襲就偷襲!為了教主大位,他連自己女兒的幸福都能舍棄,教內的老兄弟又算得了什?”
武安君哈哈大笑道:“你們兩個毛頭小子知道什?這權力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它可以讓人生,也可以讓人死,更可以讓人打生打死。”
“古往今來,為了權力不顧父子親情,夫妻情誼的比比皆是,與他們比起來,武某隻算的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衛悲秋“哼”了一聲說道:“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武安君對著衛悲秋道:“衛教主,你和武某又有何差別!你坐上教主之位一坐四十年,可有過從教主寶座上下來,讓兄弟們做做的念頭?”
“還不是因為你戀棧權位,不想從教主之位上下來!你與武某都是一丘之貉,誰也高尚不到哪去!”
衛悲秋道:“老夫可不會像你那樣,對老兄弟痛下殺手!”
武安君“”冷笑道:“隻要武某能坐上教主大位,什兄弟情誼,什兒女私情,全都可以拋在一邊!”
“兄弟沒了可以再找,兒女沒了也可以再生,權力沒了,那可就真是什都沒了。”
任我行和東方不敗對視一眼,隻覺得此人已經瘋狂了。
任我行和東方不敗怎也不會想到,四十年後自己會活成和這武安君一個樣子。
在金書中,東方不敗親手殺了他的救命恩人童百熊;任我行置自己女兒任盈盈畢生幸福而不顧,執意攻打山派。這二人與此時的武安君並沒有兩樣。
當然,有了嶽不群這個X因素在,將來的一切都變得不同,究竟這二人將來如何還未可知。
衛悲秋冷冷的道:“武安君,你是什時候和這位張島主勾結上的?”
武安君笑道:“衛教主此言差矣,是武某十年前投入了二公子的門下。武某何德何能,能與二公子平起平坐?”
“十年前?”,任我行大聲笑道:“十年前這姓張的小子才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你武安君一名頂尖高手,居然拜入一個十歲的孩子門下,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武安君那邊的幾位長老聞聽武安君此言,俱感臉上無光。
張淩雲聽著他們磨磨唧唧半天,不耐煩的道:“閑話少說,你帶著他們幾個速速去把大門守住,不要讓他們跑了!等將他們了結了,你來做這個日月神教教主!”
武安君大喜道:“謹遵二公子吩咐!”
他對著那幾個長老說道:“你們幾個去將大門守住,不要讓任何人闖進來,也不要他們任何一人衝出去!”
那幾名長老本就十分畏懼衛悲秋等人的武功,聞言退到門口,把住了大門。
武安君自己也來到了大門口,和幾位長老一起守住大門。
張淩雲道:“廢話也說了半天了,你們三個是束手就擒,還是讓本公子親自動手?”
東方不敗和任我行齊聲喝道:“要打便打,何必多言!”
張淩雲臉色一沉,緩緩向著三人行了過來。
衛悲秋右腳底部位終於感受到了一絲異常輕微的震動,心中長出了一口氣。
他所站立的位置就是秘道機關開關的所在。他方才往下一跺腳,趁機渡過去了一股盡力,啟動了機關。
但此機關啟動所需時間甚長,他不得已與武安軍磨嘰了好一會兒。
武安軍得意忘形之下,絲毫沒有察覺衛悲秋的異樣,被衛悲秋爭取到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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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大廳機關終於啟動。
張淩雲正行走間,突然感到地麵隱隱震動。
他心知不對,趕緊向著迅速三人掠了過來。
隻聽大廳內機括聲突然大作,衛悲秋背後的地上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穴,有台階通往地下。
衛悲秋聚氣功力,擋在張淩雲麵前,大喝道:“任我行!東方不敗!你二人速走!”
張淩雲怎可能讓任我行和東方不敗跑掉?
他運氣內功,一掌向著衛悲秋拍了過來。
他知道衛悲秋修煉的是“玄冥神掌”,此次出手用的便是克製“玄冥神掌”的“九陽神功”,務求一擊建功。
但見衛悲秋寸步不讓,反手提掌迎了上去。
兩人雙掌相交,各自都不退上,瞬間便進入最為危險的比拚內力的境地。
衛悲秋瞬間便覺張淩雲掌上力道重如山嶽,壓得他手臂骨骼咯吱作響,頃刻間他便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
任我行與東方不敗見勢不對,趕緊向衛悲秋這邊飛速過來。
張淩雲眼角瞧見二人飛身過來,猛然加大掌上內力。
衛悲秋本就堪堪抵擋,張淩雲再一猛催內力,登時抵擋不住,被張淩雲內力一舉攻入體內,口中鮮血狂噴,瞬間受了重傷。
張淩雲本待再補上一拳,了結了衛悲秋,卻忽感頭上勁風淩厲,一物淩空砸了下來。
他後退微點地麵,淩空向後退了出去。
但見一塊鐵板從天而落,“當”一聲插在張淩雲站立的地方,搖晃了一下往後便倒。
任我行與東方不敗行動迅速,他二人抓住衛悲秋,迅速投入了地洞中。
他們剛剛一進地洞,那鐵板便“呼”的一聲扣了過來,扣在了洞口上,將那地洞掩蓋了起來。
張淩雲迅速來到鐵板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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