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去吧,那屋沒門鎖。”徐惠珍雖然也挺好奇的,不過既然王秀軍沒有邀請自己跟過去,也不好硬湊上去看熱鬧。
“那個,伊琳娜,雪茹,還有白美,你們三個也在這邊等一下吧。”考慮到接下來的場麵可能會比較難看,王秀軍又回頭對著三位正起身想要跟上來的女士說道。
“阿越,我......”白美還有些不情願,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陳雪茹給打斷了。
“好了,美子,聽他的,我們就在這邊等著吧。”陳雪茹攬住了白美,將她按回到了位置上麵。
“走吧,前夫先生。”王秀軍看向弗拉基米爾。
“啊,好,好,不過,王先生,你能不能換個稱呼?我叫弗拉基米爾,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心中有些緊張的弗拉基米爾,想要通過聊天來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
“換個稱呼?那就,小弗先生?”王秀軍從善如流的說道。
“不不,王先生,我叫弗拉基米爾,但是我不姓弗,我姓紮伊采夫,我的全名是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紮伊采夫!”弗拉基米爾糾正道。
“紮伊采夫?兔子?那就是兔兒先生?”王秀軍笑眯眯的說道。
“這......哦,天哪,你還是叫我小弗吧。”弗拉基米爾捂著腦袋無奈的說道,雖然他的姓的確是兔子的意思沒錯,不過王秀軍的這個兔兒先生的稱呼,卻讓他怎聽怎覺得別扭。
“好吧,小弗先生,我想我們到了。”王秀軍聳了聳肩膀,指著馬棚旁邊一件黑漆漆的小屋說道。
兩人走進了屋子,拉開電燈,發現麵牆角處堆了幾口大缸,地麵上除了有一些灰塵外,倒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髒。
“王先生,接,接下來,要怎做?要怎激發,那個,那個藥什的?”弗拉基米爾緊張的問道。
“是藥性,不用緊張,隻要,把這個吃下去就可以了。”王秀軍說著,又拿出了一顆藥丸遞給了弗拉基米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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