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律珩的家世後,舒櫻坐在他的身邊,越發覺得別扭。
她忍不住好奇地問:“為什我從來都沒聽你提過?”
“因為你從來也沒問過呀。你沒問,我怎提?”沈律珩把問題拋回給她。
“呃……”
舒櫻語塞,兩人陷入一陣短暫的沉默。
她仰著頭和沈律珩一起數天上的星星,可腦袋卻像過電影一般,快速地回憶了一遍和他相識的所有細節。
在沈律珩還是實習醫生時,蘇媽媽就說過,因為沈律珩的爸爸和院長是故交,所以才能提前到醫院進行實習。當年醫療糾紛案結束後,沈律珩也和自己說過,他出國除了讀書外,還要去接管家的生意。
一直到現在沈律珩居住的高檔社區。
其實他的身份,早在生活的一點一滴顯露無疑,隻是遲鈍的舒櫻一點都沒覺察到。
舒櫻捂臉,“難怪趙成誌總是開玩笑,說你不好好工作就要回家繼承家產了。”
沈律珩淺笑,“哪來的那多家產可繼承。早分完了。”
“啊……所以說,你還是有家產可以繼承的。”舒櫻嘟著嘴,她看著眼前的遊樂園,又歎了一口氣,“為什有的人可以長得好,智商高,還家世好!真不公平。”
沈律珩的笑容更甚,攬過她的肩膀,將她擁入懷中,哄道:“可這樣的人屬於你,這樣想想是不是好受多了?”
舒櫻哼了一聲,抖抖肩膀,企圖掙脫他的懷抱,“自戀鬼。我說是你了嗎?”
“那我就當說的是我,可不可以?”沈律珩稍稍加了些力道,將她圈得更緊了,他的下頷抵在她的肩頭,唇瓣摩挲著她的脖頸,聲音微顫,“別聊這些了。說說你吧。”
“我?”
“嗯。”沈律珩坐直身子,“以前你和陳楠總來這個旱冰場嗎?”
“是啊。”舒櫻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學校,“一中的老校區就在附近。我和陳楠把旱冰鞋偷偷藏在社團活動室,每次放學拿了鞋子就來滑。但是後來,有一群不愛上課的高年級男生總約在這打群架,我們就來得少了。”
“那是得少來。”
“切。我不是因為怕他們才少來,是覺得有些麻煩不必要招惹。”舒櫻揚起臉,驕傲地說,“高中的時候,我還幫我們班一個男生逃離那群清錢的小混混了呢。”
“哦?是嘛?”
“對阿。就程逸……”舒櫻聲音漸小,她小心翼翼地側頭看了一眼沈律珩,他的表情和之前相比要淡然多了。
他低頭發現舒櫻詢問的眼神後,他湊近她的耳邊,悄聲說:“我不吃醋。你說吧。”
“真的?”舒櫻挑眉,一臉的不相信。
以前程逸隻不過是送份文件到科室,可沈律珩那一整天就會心情很不好,見誰都拉著個臉,言語間也帶著些許陰陽怪氣的酸意。
“真的。”沈律珩回答得很肯定,“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我都是贏家了,還有什可擔心的。”
舒櫻撇嘴,抬手送了他一記板栗,“我又不是物品,什贏家不贏家的。”
意識到自己言語有失的沈律珩忙低聲道歉:“我不是……”
她擺擺手,繼續方才搭救程逸的故事。雖然這件事,舒櫻早忘光了,但現在在沈律珩麵前,她結合著程逸和自己說的,又增添了一些細節,把故事講述得更具體生動了。
說完,她好奇地問:“你怎忽然問起這些了?”
沈律珩抱緊她,“想多了解你一些。我們太久沒見了,想知道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的生活是什樣子的。”
在他的眼,舒櫻身材纖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是他從以前到現在,想要好好保護的女孩。可沈律珩沒想過,他一直想要護在身後的女孩,還有這樣的一麵。
沈律珩繼續問:“剛剛你說到社團,你都參加什社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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