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第一次和蘇銘接吻,還是一次酒會之後,那天原本是陪他去見一些商業上的大佬的。
那次酒會上,她還見到了一位熟人,秦年。
秦年那個時候,已經是一個有名的基金經理。
秦年看到她和蘇銘站在一起的時候,眼露出了一絲不可描述的眼神。
似是有些惋惜,又有些不屑。
顏依一直覺得,當年在學校的時候,遲身邊的朋友,應該沒有一個不討厭她的。
對於秦年的漠視,她也選擇了無視。隻是在酒會間隙,秦年有意無意的接近她,對她說,“遲要去國外了,可能再也不會回來。”
顏依當時心咯一下,那個時候她還想著,再等等,她就可以去找遲了,所以她才問了秦年,遲什時候離開。
“兩個月後。”
之後顏依“路過”b市的時候,去了合州大學,可惜沒有遇見。
而那天酒會結束,蘇銘喝的酩酊大醉,送他到家之後,蘇銘強吻了顏依。
對於這樣的醉酒強吻,顏依深感受到了侵犯,她掙紮,推讓。可是越是這樣,蘇銘越是進一步的親吻她。
她被蘇銘抱到床上的時候。
她放棄了掙紮,本就是她一直糾纏不清,又裝什聖潔。
隻是,她自始至終都是有原則的渣女。
當聽到皮帶拉扯,蘇銘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顏依冷靜的說道:“再繼續下去,你可真的要娶我了。”
聽到這話的蘇銘,激情瞬間消退。
蘇銘知道顏依的底線,兩個人在一起,都深知對方的行事準則。
蘇銘放過了顏依。
顏依慢條斯理的整理衣衫,剛出門,就吐了,那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太髒了。
現在蘇銘伸手,輕柔的擦掉她嘴角留下的血跡。
顏依回神,恢複了鎮定,故意撒嬌的說道“這次本想少要一點,但你太粗魯了,竟流血了,可是要好好賠償我哦。”
蘇銘隻想翻個白眼,“多少。”
顏依也不客氣,“二十萬。”剩下的十萬,是她最後的尊嚴。
蘇銘掏出手機,在手機上操作幾下,顏依的手機“叮”了一聲,錢已到賬。
這也是她第二次收蘇銘的錢了。
她還記得第一次,那是剛畢業那一年的聖誕節,彼時的她剛考完cpa不久。那天很冷,為了多掙一些錢,她晚上的時間,會和母親去擺地攤。
那天,節日歡樂的氣氛,籠罩著整個h市。
那一晚,她掙了一千多塊錢。
幸福的挽著母親的手,在路邊攤買了兩個熱騰騰的紅薯,母女倆有說有笑的回出租屋。
顏依那個時候,也曾想過,就這樣吧!能不能就這樣啊!
上天能不能對她好一些。
可是,上天總是不能聽到她的呼喚。
回到出租屋,她看到她的父親,頭破血流,一身狼狽的出現在她們麵前。
她冷漠的聽著,她的父親和她的母親訴苦,“我真的不想和他們動手的,但是他們實在太過分了”
她的母親唉聲歎氣,“那怎辦,現在人還躺在醫院,你這樣跑了,他們肯定會到處找你。要不給點錢,私下了了,總不能進去吧!”
她的父親順勢回道:“他們要十五萬才肯私了,可是我哪有十五萬塊錢啊!”
顏依冷笑,心惡毒的想著,若是真進去了,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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