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掘京子和伊和見子和場上的所有觀眾一樣,張大著嘴巴,露出震撼無比的表情。
她們差點沒把爆米花桶給生吞下去。
她們看到了什?
高一級的四大男性種子選手,也就是高一級四大劍道高手之一的久田康太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路人男被暴打了。
尤其是這個路人男,還是那種人見人鄙視的無能廢宅石良平。
剛開始看到石良平一劍差點反殺久田康太的時候,她們還想著,或許這是久田大意了吧,
小事小事,不值一提。
可是看到後麵石良平正麵硬剛久田,正麵對砍起來毫不遜色。
甚至還正麵壓製,用暴力打法打的久田完全抬不起頭。
久田康太的單挑秀變成了久田康太被揍的表演秀,她們完全懵逼了。
她們懷疑自己看錯了劇本,正常來說,不應該是久田這種無規則劍道單挑王一路爆打石良平嗎?
或許,她們還能看到石良平哭著捂著自己嘴腫的臉蛋,滿地的找自己的門牙。
像《機動戰士高達》中的阿姆羅一樣大喊:“我爸爸都沒打過我!”
為什現在看來,和她們想的完全相反啊!
西掘京子和伊和見子麵麵相覷,
她們對於石良平的認知,發生了本質性的化學變化。
西掘京子想要驚呼什,但她想著周圍都是人,旁邊還有部長大人,實在不禮貌,
於是她想了想,捏住見子牛仔短褲邊緣的白嫩嫩大腿肉,旋轉了270°。
肉眼可見的,大腿肉變紅了,留下難以消解的印記。
“疼嗎?見子。”西掘無辜地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做夢,一定是的吧。”
伊和見子的胸脯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她飽含熱淚的伸出手,探入西掘的衣服麵,捏住一小團軟肉:“不疼,我們在做夢啊,一點都不疼,你也試試!”
西掘京子發出了悲鳴的聲音,她捂住了自己的臉。
兩個損友就用這樸實的方式,表達了心中無比的震驚。
尤其西掘京子,深深地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她的惡意。
羽優子把食指橫放在唇邊,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食指第二關節上淺淺的褶皺紋路,
她的半張臉隱藏在淡黃色的兜帽之中,哪怕是明亮的場內燈光也隻能照亮她的下半張臉。
肌膚雪白,白皙的就像清晨陽光照射下的雪山。
她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優雅的弧度。
“有趣,”羽優子輕語道,“我甚至也看不出,他到底掌握有多少種流派的劍術,這個家夥...”
......
石良平掌握有多少種劍術,
答案是——所有。
地球現存的所有劍術他都有優良級的水平,
這也就是為什久田粗淺認為他的水平並沒有特別強,可對戰起來卻發現自己完全打不過的原因。
因為石良平熟悉所有劍術,他可以看穿久田所有的招式。
不僅如此,他還糅合了各國國家的劍術消力技巧,創造出了他獨有的消力法。
久田的每一擊力量隻要超過他,都會被他成功卸力。
這使得,力量遠遠超過他的久田在正麵對決中完全占不到便宜。
就現在的局勢來說,消力法已經完全沒有使用的必要了,因為他成功占據了完全的上風。
哪怕是久田這種從小練劍的天才型選手,也要在他如同瀑布一般源源不斷且凶猛的打法給打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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