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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府的集議,安排在知府門。
衙役看李長安的腰間玉牌,立馬恭敬地將其引入大門,穿過各司衙門,來到最深處的明衙署。
此地已經不少身官府地官員聚在一起。
其中以後不少就在幾天前剛去東嶽郡城,參加過李長安的婚宴。
見到來人竟然是李長安。
在場官員紛紛悚一驚。
他怎來了?
忠勇伯是爵位,副掌樓也是書院內部的職位。
有官位在身,憑什?
心中驚訝。
但還是有不少官員朝長安抱了抱拳。
李長安雖然文道已廢,未來注定無法在官道太遠,但畢竟於國功,當得起這一禮。
李長安逐一還禮,然後隨意找了個角落下,格依照掌樓的話,少少做,做做樣子就行。
怎來了?
誰知道?今日集議可是為了南方三之亂。
李長安詩文大才不假,但聽說才及冠,弱冠之年能有什治世之法?
這不是胡鬧嗎?治理南方三府之亂,又不是寫文章作詩詞。
估計是白鹿書院在麵下力氣。
這是硬要把李長安塞進南鎮撫司了嗎?
多一個人進去,你我不是就要少進一人?憑!
噤聲……他於國有恩,更是因此廢了自己的先天文籙,他占一個名額也屬應。
在場三十幾位地方各衙司員,都在輕聲議論紛紛。
李長安不用聽也知道是說自己。
辦法,誰讓自己是嘴上毛的弱冠青年?
而且沒有半點官位在,更無理一方的經。
能這些員服氣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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