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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文的話,就像是在大晉本就鮮淋漓的傷口上,又撒了一鹽。
場詩會的最終利,並不是大,而是以周國為首的其餘五。
他們已經不願意留在這續浪費時間。
他們覺辱大晉已經羞辱的足夠了。
所以,連繼續戲弄對手的興趣都沒有了。
獨孤曌的眼神變得危險而又冷冽,可是詩上的失文聖榜上的再次慘敗。
讓她無受還是拒絕,都顯得底氣不足。
大晉的詩文陷入劣勢,敵人牢牢掌握了主動權。
想要繼續詩會,不啻於自其辱。
可如果答應姬文的要求,相當於直接認大晉的慘敗,而且還會被五國著鼻子走,一國之臉麵都丟盡了。
朝堂之上,姬文麵上帶著淡的笑意,並未因為自己那看似囂張的話,而有任何變。
仿佛這些隻不過是稀鬆常之事而已。
恰恰就是他這滿不在乎的表情,更讓一眾大晉朝臣惱羞成怒,恨不把他那臉撕成碎片。
半晌之後,
獨孤曌開口道,六國詩會已經定好十五日,此事已傳遍天下,且往後每年都要舉辦。
中途提議離去,是視協定如無物,乃背信之事,又是不禮數之事,大為然否?
先五國信,再說文失禮。
挑不出半點問題。
姬臉上的笑意微微,而後微頷首,皇陛下所言甚是,是文失禮了。
既然如此,六國詩會照常進行。
獨孤曌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話,而是看下的大晉朝臣,在每個人的臉上過去,朝身邊太監點點頭。
太監遂朗聲說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話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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