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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
李長安整日伏案於供銷司的書房,到了很晚才會離開門。
誰也不知道他在忙什。
封不疑等七人領著一批人,已經前往各執行誅殺令。
而留下供司衙門的那些人,更不敢前去打擾。
大人的表情很是嚴肅,看起來嚇人。有人輕聲對身人說道。
是啊,讓人不寒而栗,不是誰招惹了大人。
不能吧?這段時日除了方上的些異動,京城倒是看起來風浪靜,封大人他不是已下去整了嗎?
知道呢?這段時大家還是小心點好,別惹人。
……
而此時的李長安,在書內,卻是麵如寒霜。
家,他不讓知音和玲瓏看到自己憤怒的模樣,可是一離開家,眼神中的冷再也壓製不住。
如果是過來遊說自己倒也罷。
如今,竟然到直接到了勸說知音答應地步。
我的婚事,什時候輪到人做主了?
為了你們的利益,就要娶一個素未蒙麵的女子,還及到家人。
李長安心中怒火中燒,但仍然在力抑著自己的憤怒。
事關係到白鹿書院和國子監。
自己若是此做出什出舉動,影響自己是小,若是再危家人,那就真要追悔莫及了。
一大膽而又可念頭,在李長安腦海中逐漸成型。
這幾天,他一直都在思考其中的可行性。
如今終於有了眉。
他翻看著手邊的棋道冊,並且對照著書內容,比對著自己的一遝紙張。
看起來應該沒什問題了。李長安前後又審核了好幾遍,滿意地放下手邊的棋道書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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