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那郡主見到來人之後,小跑兩步一把抱住來人的手臂。
“你這丫頭!又在這瞎胡鬧。”
那三皇子被少女抱住胳膊,無奈的伸出手揉了揉少女的頭顱,滿臉寵溺的說道。
“才沒有!本來就是這個文易寧吹牛,怎可能有十六歲的知天命嘛!”
少女皺了皺精雕玉琢的鼻頭,不滿的伸出手拍掉在自己頭上亂揉的手,俏皮的說道。這一場景都給微生景清看呆住了,他怎都得想到剛剛還跋扈至極的少女,片刻就能變得如此乖巧,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說你胡鬧你還不信!眼前這人可是儒聖親自贈予修身劍的學院弟子,而且也確實是知天命境界的天才,這件事朝廷早就知道了,就你還不知道!”
那三皇子見自己身邊的少女還嘴硬,於是又伸出手輕輕的彈了一下少女的額頭。也不等少女郡主回話,便抽出手來到微生景清的身前,笑著說道:“在下趙和塵,剛才舍妹多有得罪,還請先生別放心上。”
“三皇子嚴重了,草民不過一介布衣,怎敢擔得起三皇子的一聲先生。而且郡主乃是天潢貴胄,草民怎敢不尊。”
微生景清說這話的時候,雙手隻是攏在袖中,並沒行禮。雖然口頭上恭敬,但是這番表現在旁人看來可謂是大不敬。
然而趙和塵也不在意,隻是將身邊的少女郡主拽了過來,讓少女給微生景清道歉。少女郡主本想說些什的,可是抬頭看到趙和塵的眼神,最後隻能縮了縮脖子,隻能對微生景清說道:“剛剛是我得罪了,你別在意啊。”
“認錯就要有認錯的態度,重新道歉!”
趙和塵看著自己的這個妹妹這般行為,隻能在後麵厲聲的說道。
“草民惶恐,三皇子大可不必再為難郡主殿下。”
微生景清想著和一個女孩計較有失風度,於是開口幫少女解圍道。
“我這妹妹平日被我父皇和皇叔嬌縱慣了,行事說話都沒個度,失禮了。”
趙和塵聽到微生景清的話之後,麵色也是緩和了下來,恢複成了常日的溫和模樣。
“無妨的,三皇子殿下言重了。”
微生景清笑著回應到。
“諸位,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不如先入座。”
在一邊一直觀看著的文易寧這時忽然開口說道。聽到這話的眾人,這時也是反應了過來,都散開各自入座。微生景清因為自己先生的緣故,文府安排的座位比較靠前,身邊的座位不是朝廷官員就是江湖各大門派的知名人士。而位居高堂之上的隻有二人,一位就是文府主人文衛君,而另一位則是剛剛微生景清見到的三皇子趙和塵。
“諸位能應邀前來參加文府的宴會,讓倍感榮幸。今日奉上好酒好菜,各位不醉不歸,文某先幹為敬。”
當所有人都入座之後,文衛君端著一杯酒水起身對著在座的各位開口說道,說完之後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文將軍客氣了,吾輩能來參加將軍的宴會才是榮幸之至。”
“是啊,梁策王朝誰不知道文將軍的豐功偉績,能來參加宴會,與有榮焉。”
下麵在坐的各位能言善語者皆是附和著,不善言辭的也是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聊表敬意。
宴會就這樣在一杯杯酒水之中開始了,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趙和塵忽然說道:“宴會如此清淡,可是不妥。和塵早知將軍清廉,除了父皇賜下這座宅府,平日也不是驕奢之人,所以和塵早有準備。”說著趙和塵朝身邊的一個護衛吩咐了一聲,然後護衛轉身出了門,隨後帶著十餘名身著薄紗的妙齡女子回來了。與這些女子一同前來的,還有宮廷的樂師。
待所有人都陸續進來之後,樂師開始奏樂,隨著悠揚的曲子響起,那十餘名妙齡女子也隨著樂曲舞動起來。每一名女子的舞姿在樂曲的襯托下,竟然讓所有人都覺得優美至極。本身就身著薄紗,再加上舞姿,一舉一動之間都隱隱有春光乍泄露,加上那一顰一笑,仿佛都能勾魂奪魄。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的癡了,尤其是微生景清身邊的玉雲見,看的口水都流了出來。這讓旁邊的微生景清隻能扶著額頭,假裝不認識這人。
很快一曲便終結,舞女也都停下了妖嬈的舞姿,行了一個萬福之後,都退了下去。
“三皇子有心了,臣感激不盡。”
待樂師與舞女都陸續離開了之後,文衛君才端起酒杯對著趙和塵恭敬的說道。
“無妨,和塵隻是錦上添花罷了,若是沒有文府這上好的酒水,再美的樂曲與舞,都顯得有些清淡了。”
趙和塵笑著說道,隻是這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覺得這個皇子很有涵養。本能直接應下文衛君的奉承,然而趙和塵並沒有這做,反而是將功勞都歸功於文府的酒水,這樣一來就算是變相的說文衛君的酒比舞更好,好酒配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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