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所謂的辦法就是去丹峰討增齡丹。而且他製作玻璃的路也卡在了純堿無法獲取上沒有進展。
丹峰那邊多半有硫酸或者類似的原材料之類的東西吧。
之前丹峰的長老廖遠樓還跟他有一課之交,想必會比較歡迎他其拿去拜訪。
於是他就收拾收拾行頭騎著自行車溜溜達達往丹峰的方向飛去。
沒有多久,他就找到一些身著綠衣的丹峰弟子在靈藥園打理藥材,而廖老正端坐在其園內最高最大的一塊石頭上口頭指導他們怎對待嬌貴的藥草。
“廖峰主!”他高呼著對方的名號:“我給您送好東西來嘍!”
說罷,他便將自行車停在了一條靈草與靈草之間的小道上,以免壓倒這些寶貴又脆弱的小東西。
廖老早就用神識看見這家夥前來拜訪,他哼了一聲:“你小子還記得我,給老黃都先送去了居然沒想到給我也拿一輛?”
周瑞連忙擺擺手:“這不就給廖峰主您送來了嘛!少誰也不能少了您的!”
他掏出一輛嶄新的自行車懸在空中:“我專門給您的這輛車上還漆了丹峰的標誌呢,跟您的氣質特別搭。”
廖老這才有了笑:“就你這小鬼會說話,說吧,你來我這丹峰是想做啥呢?”
他揮一揮衣袖,將自行車收入囊中。
周瑞摸了摸後腦勺,咧開嘴一下:“這都逃不過您的法眼,實際上是這樣的,我最近煉器上遇到些瓶頸,有些材料無法從大自然中直接煉製成,想來想去就到丹峰來求您了這不是。”
“您丹峰素來以嚴謹的煉製方式成名,我尋思著,說不定能在廖峰主您的指導下,突破一層。”
“哼,”廖老摸了摸他褐色的胡須,得意一笑:“老韋那家夥的學生還得向我求教,好啊,來,周瑞,跟我去煉丹房,我來教你煉丹和煉器之間的相互關聯和差異,這是你在韋老頭兒那決計學不到的好東西。”
“你隨我來。”廖老從巨石上站起,竟是縮地成寸,任何工具都不需要直接飄過朝著煉丹房走去。
廖老身姿輕飄飄的,一身綠袍如蜻蜓點水從草藥上劃過,小苗被壓得微微低頭又立刻彈起,仿佛從未感受過重量一般。
周瑞嗅到他一起身帶著一股淡淡的藥草的清苦味,說不出的別有一種魅力。
廖老雖被尊稱長老,但他並未一直像宗主和韋老一樣以老人形象示人,而是四十歲出頭的模樣,看上去仙氣飄飄,多少有些清瘦。
他遙遙走在前麵,周瑞連忙騎上自行車追趕,蹬著車蹬跟他勉強保持一個速度。
丹峰跟器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器峰人都行色匆匆不修邊幅,活脫脫當年還在上大學的邋遢工科生,偶爾還會看到有師兄在路邊對著太陽神神道道念著不知名的咒語。
丹峰就清雅很多了,丹修們腳步輕快,人人似乎都有飼養一些奇花異草或者珍貴的小獸。
不知不覺,煉丹房就在眼前了,周瑞連忙從車上下來把它收到儲物袋,抬頭打量這座建築。
很明顯也是煉器峰的修士們建造的,從磚瓦用料和門庭之上的“煉丹坊”的3d回旋大字如出一轍。
但是丹修們卻把牆漆成一種清涼的薄荷綠色,在石磚瓦上有著各種各樣不同的綠藤攀爬著,還有一些開著淡紫色的小花。
廖老看見周瑞試圖伸出手碰觸那些小花,淡淡地開口製止:“小心點兒,那紫藤蟒花可是劇毒。”
周瑞連忙收回賤兮兮的爪子:你們丹修在大門口種劇毒的花是要怎樣啊!暗殺所有來做客的人嗎?!
廖老看見他這小心翼翼的樣子輕笑一聲:“碰了也沒關係,麵就有解藥,隻不過要全身瘙癢二十四個時辰,你想碰我必然不會攔你。”
周瑞在他身後拚命搖頭:算了吧,瘙癢不比劇毒好。
“方漣,你現在來煉丹坊。”廖老傳音。
不過幾息,一位多半十歲左右的女童從外麵走來,她身著鵝黃色襦裙,頭發在腦後盤了一個簡易的結,用玉簪鬆鬆固定住,從肩頭有幾絲碎發垂落,玉雪可愛卻麵無表情。
周瑞看了她這模樣微微有些怵,他最害怕跟這種正經人打交道了。
“這是你方師姐,是我目前為止最中意的徒弟,擅長丹醫毒,我把她這個年級所有能教的所有東西都教給她了,有什問她,實在不會就來找我。”
說罷廖老愉悅地扔下兩人,毫不負責任地揮揮衣袖又飄走了。
周瑞爾康手站了兩秒,看到廖老果真如此無情地把他拋棄了,隻能接受這個現實,訕訕的衝那女孩笑:“方師姐好”
那女童點了點頭,一句話都不說,徑直往煉丹坊內走去。
周瑞放下打招呼的手,尷尬地跟了上去。
“告訴我你想要什?”方漣終於開口,語調平穩,沒什起伏。
“哦,我就是想問問,有沒有硫酸我有一些想要製造的東西,硫酸算是前麵的用料,但是我自己搞不出來。”
方漣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有是有,但硫酸是危險品,我們煉丹師也很少使用,你是要來做什?”
周瑞神秘一笑:“你會知道的。”
煉丹坊很快就到了,這人很少,因為大多數煉丹師都會有自己的煉丹爐,很少會有人來這使用公共煉丹爐。
煉丹爐和煉器爐也很不一樣,丹爐內壁更加細膩,而且上麵鐫刻的陣法密密麻麻,據說每個丹師的煉丹爐都是不一樣的撰寫方式,隨著火焰和丹師與煉丹爐的磨合,陣法也會改變成適合使用者的方式。
煉器爐就不太一樣了,煉器爐粗獷的多,而且更大更寬,能容納重量很大的礦石鐵器,內壁更厚。
所以煉器師的公共煉器爐要比私用的來得劃算的多。
不過像韋老這種煉器強者,自然是有專門打造的煉器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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