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錦一早在廚房做甜點,平時很忙沒有時間做這些,一旦休息時就愛研究蛋糕甜點這些東西,她最拿手的是蛋撻,口味大概比得上好的甜品店做的蛋撻。
她將烤好的一部分蛋撻裝好,叫了季星月幾聲,過了許久見沒人應,便又開始烤起了蛋糕。
半晌後季星月跑來問她怎了,鍾錦將旁邊打包好的蛋撻盒子遞給她,讓她給隔壁新來的鄰居送去。
“叮咚”,她按了幾次門鈴,屋沒人應,又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見還是沒人,心想大概是出門了,便提著裝有蛋撻的盒子走了。
薑然還困得睜不開眼,迷迷糊糊聽到門鈴響了,想著薑天陽沒一會兒會去開門,想通這一點,眼皮也不掙紮,立馬睡著了。
等她醒來才意識到薑天陽出差了,可能要半個月才回來,她想著可能是快遞,但是沒有手機上沒有未接電話,打開門也沒有發現什,又回到沙發上坐著清醒了半晌。
鍾錦見季星月半晌後才回來,疑惑地問道:“怎去了半這久?”
忽而看見她手的盒子,大概猜到隔壁沒人,“沒有人在家嗎?”
“嗯。”她有點沮喪,本來想看看這家人什樣的,說不定還能交到一個朋友。
“沒事,快去玩吧!媽媽這不需要你幫忙了。”鍾錦笑了笑,用手肘推她出去了。
這之後連續半個月,季星月再沒在白天見到過隔壁一家人,早晚門都是關著的,她甚至覺得薑然一家或許不是搬來這的住戶,更像是臨時回來住了一晚後離開了。
鍾錦忙著去醫院上班,也沒有了太多時間研究她的甜點,季雲川也忙著管理公司,雖然不是什大公司,但也有得忙。
兩家人至今從來沒認識過,甚至沒有見過,除了季星辰第一天看見過兩人,也確實看清薑天陽他們是搬家來到這,否則他們該要覺得他們隻是回來了一趟,又匆匆走了。
薑然這些天每天出去,直到傍晚才回來,出去全副武裝,帽子遮住了大半邊臉,偶爾帶上畫具出去找個涼快風景好的地方寫生,她喜歡畫畫,這大概是她目前最喜歡最不嫌麻煩的事了吧!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像是麻煩。
但她大多數時候是出去隨便走走,有時候走累了反而感覺很放鬆。
她去周圍找了一堆小吃美食的地方,原本自己不好吃,但好像除了吃,沒有什不無聊的。期間她去了一趟即將在這讀過三年的高中,但是放假期間,校門關閉,隻是在外麵隨意看了一眼就走了。
她對自己在哪讀高中也不感興趣,隻是無聊順便去看看。即便頭頂的太陽把地麵照得有些發燙,皮膚有些發疼,但也好過一個人待在偌大的房子要好。
夏季的燥熱也蓋不住那棟房子的冷清,因而不想一個人待在家,也因為一個人待著的時候稍微有點可怕。
造作和過於隨心所欲都是要付出代價的,連著不規律飲食,毫無顧忌地吃冷熱交替的食物,加上天熱,為了打發時間,有一天坐了半小時連著吃了四個冰激淩,而最後胃終於受不了了。
這天薑然中午是胃疼醒的,起床後打開冰箱發現幾乎空的,連一片菜葉子也看不到,索性拿出手機點了個最近的外賣,誰想越吃胃越疼,最後實在受不了便扔下沒吃完外賣去了附近醫院找醫生開點胃藥。
來到醫院後,給她看病的是一位看起來很溫柔的女醫生,薑然剛走進去便看到她帶著溫和的笑意,而後聽到她用像是媽媽的語氣問自己,薑然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產生幻覺了,世界上怎會有這溫柔的人。
以前生病的時候葉青圓也是用這樣的口吻和自己說話,一瞬間她以為眼前這個溫柔的阿姨是葉青圓,差點沒忍住喊了對方一聲“媽媽。”
自己大概是被胃疼疼昏了,以至於有點分不清眼下的情況。
鍾錦看到她額頭出了汗,立刻準備給她做個檢查,但薑然有些倔強,她隻說是胃病,讓醫生給自己開個胃藥就好,以前很少這樣過,大概是這些天她太放縱了,一日三餐吃得混亂不規律。
鍾錦拗不過她,最後詢問了她具體哪疼,怎個疼法,以前有過這樣的情況嗎,薑然一一回答,最後鍾錦開了一些胃藥,薑然拿著藥便走了。
季星辰剛來不久,恰好看到薑然剛才和鍾錦兩人一個苦口婆心勸說,一個渾身寫滿了拒絕檢查的情景。
看著薑然那張疼得有些發白的臉,想說什又欲言又止,想來剛才連鍾錦都沒能拗過她,這會兒看到薑然徑直出門走出醫院,步伐堅定,全然沒有想理任何人的樣子,倒是打消了叫住她的念頭。
索性這小孩就住自己家隔壁,鍾錦又是這方麵的醫生,回去多注意就是。
鍾錦看到他歎了口氣,“唉,現在的小孩這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胃都疼成那樣了,就是不肯檢查。”她頓了頓又說:“也不知道大人在哪,任由孩子自己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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