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羽生昨天落枕,今晚由美伯母就讓他在訓練室中打了一個地鋪。
我回到房間翻找著墊背毛毯和更加鬆軟的枕頭,剛走到訓練室門外,卻聽到了隱隱約約的爭吵。
“我還是覺得沒有必要包下車廂。”雖然是在爭吵,但是羽生的聲音還是想對比較柔和:“ana已經派了兩名安保隨行了。”
“幹線上總會遇上一些粉絲,要是被認出來就很麻煩。”由美伯母在旁說了,語氣有些著急。
“從前也遇上過粉絲,跟她們溝通清楚,也不會有太大騷動,而且特等車廂的人也不會太多。”羽生據理力爭:“包下車廂實在太興師動眾了,會被人說閑話的。”
“你現在帶著予夏小姐,要是讓粉絲看到了,公眾會怎想?”乍得聽由美伯母提到了我,我的心微微一緊。
“夏醬是我的助理和翻譯,有什問題?”羽生瞥過臉去,低頭玩著手中的噗醬。
“你現在在日本,需要中文翻譯?”由美伯母非常認真地說道:“羽生結弦有了一個貼身女助理,這個事情是否需要跟公眾解釋?”
“媽媽,你該不會聽了靜姐說了什吧,說話越來越像靜姐了。”羽生有些賭氣,但確實也無法反駁。
由美伯母正要說什,轉頭看到了門外的我,隨即欲言又止。
“那個,時候不早了,要不先休息吧。”我有些尷尬,拿著被子和枕頭走進了訓練室。
“明天再說吧。”由美伯母的麵色有些凝重,但還是禮貌地說著:“辛苦了,予夏小姐。”
我點了點頭,拿著被子到訓練室的中央,開始鋪床,羽生也還在生氣,由美伯母便也轉身離去。
我鋪著被子,卻聽到羽生在邊上小聲嘟囔著:“女助理,有什奇怪的。”
“是奇怪囉。”我順口回答著,羽生沒有說話,我抬頭看他擰著眉頭,便繼續說道:“我想伯母還是想得比較周到的。”
羽生嘟著嘴,我想他肯定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隻是一則確實包下車廂有些興師動眾,二則嘴硬不肯下台階。
我鋪好的床,伸手示意他過來坐坐。
他挪動得身體,坐在了我的身邊,我放好了枕頭,想了想,說道:“明天我答應幫十五樓的中森先生調試輪椅的新功能,我想可能需要晚一天去仙台,你和伯母明天先坐新幹線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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