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風呼呼刮上沈晚晚一旁的窗戶,發出令人寒顫不止的聲音。
真是聽著就冷啊。
沈晚晚聽著這大風的聲音,不禁將身上的被子裹緊了些,現在也是欲哭無淚啊,有家不能回,啊,不對,有宮不能回啊。
好一會,沈晚晚依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心中一個小小的想法不禁湧上心頭:要不,去看看宮葉雲?
這樣一來既也可以證實一下自己的想法,又可以排除宮葉雲的嫌疑,放自己安心居於深宮之中。
沈晚晚一掀被子,從床上一躍而起,外溫差讓她牙齒咯咯作響,內心苦作掙紮,終於放下一身倔強,披上了宮葉雲的那件舊襖子。
小嘴一厥,好死不如賴活著,好漢不吃眼前虧。
小巧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線下輕輕躍動,在極其細微的聲音下出了廂房。
。。
朝陽宮主殿,
沈晚晚避開巡查的侍衛與公公,輕輕鬆鬆到達了宮葉雲的寢殿,成功走到後院的時候,不禁開心的做了一個體操完美落地的動作。
果然不愧是她,朝陽宮守衛重重都躲過來了,這說明她是不是快趕上武林盟主了?
沈晚晚想想就開心。
然而在沈晚晚看不見的暗處,一群侍衛麵麵相覷,益晚郡主是不是當他們瞎?
“侍衛長,郡主她····”一個小侍衛看著侍衛長來了一句。
侍衛長輕咳一聲:“無妨,殿下說了,但凡看見郡主郡主來了在躲藏,統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另一個侍衛尬笑道:“那若是郡主躲藏時,直接落到咱們跟前呢。”
“那就……”侍衛長顯然沒考慮到這種情況,斟酌片刻後,一本正經地說出了那一句,“裝瞎。”
“……”眾侍衛無語。
沈晚晚學著電視劇中的劇情,在一旁的樹下拾起一根小木棍,對著薄薄的窗紙一戳,燭火透過小孔,沈晚晚向頭望去,怎有一種偷看良家郎君洗澡的直視感。
然而,現實卻與沈晚晚所想的不一樣,本以為宮葉雲會安安靜靜的躺在屏風後的床上,可透過半透的屏風卻沒有看到床上微微拱起的形狀。
難道,真是他?!
沈晚晚的心涼了半截,何怨何仇非要至他們兄妹於死地,他的眼中就這就不得沙嗎,一群老狐狸無中生有,豈可當真。
沈晚晚感到前所未有的寒骨。
可沈柳楚是太子黨舉薦去的益州,其中也夾雜著自己自願的因素,可是中間夾雜著太子黨就不免讓人懷疑也是宮葉雲的意思。
此去本就凶多吉少,更何況有太子黨從中作梗,如此一來,怕是更為困難,更有甚者,怕是屍骨無存。
畢竟大水一衝,誰知道呢。
怕是太子黨心急,讓沈柳楚連益州都到不了,路途遙遠,奔車朽索,也是不安。
寒風凜冽,沈晚晚身上的披襖滑落,單薄的衣擺在風中飄搖,更顯蕭條。
怕是這宮中,這世界,隻要剩下她這一人了。
“要不要上去幫郡主披一下?”牆邊躲著的一群人其中一人問道。
“你小子,活膩了,郡主是殿下的人,我們底下一群人到底還是手糙。”另一個人一拍他的腦袋,正準備叫個一旁的宮女上前。
正巧沈晚晚自己蹲下撿起了披襖。
侍衛們見狀,也罷,隻要郡主自己照顧好自己就行。
下一秒:“快,快,快,郡主要回去了,快散,快散!”
一群人一窩蜂散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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