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賢一猜就是許大茂這孫子搞的鬼。
本來因為結婚耽自己沒功夫對付他,沒想到他還是賊心不死,給自己添亂。
賈張氏聽了曾小賢的話,立刻將矛頭轉向了自己的兒媳婦問道。
“到底是哪個野男人給你買的饅頭你倒是說啊。”
秦慧茹肯定不敢說出許大茂的名字,許大茂是什人,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沒有好處怎可能會掏錢請人吃飯。
這不就不打自招了嗎?隻能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賈張氏見此抬手還要打,被易中海攔了下來。
這個時候曾小賢看不過去斥道。
“賈張氏收起你哪套吃人的封建禮教,現在是新社會,新道德。
你兒子已經死了,憑什讓寡婦給你兒子守節。
秦淮茹想找誰就找誰,和你又有什關係。
你要是再敢說這種屁話,我不收拾你,黨和人民也不會放過你。
像你這種封建遺毒就得接受專政鐵拳,讓你重新做人。”
曾小賢這一上綱上線的,賈張氏立刻嚇得做鵪鶉樣,不敢再胡攪蠻纏。
曾小賢得理不饒人接著說道。
“你們家的事,你們關起門來自己解決,但是你汙蔑我搞破鞋的事,今天必須有個說法。
要當眾道歉,要就把你這個封建遺毒交給人民審判。”
這次連一大爺都勸說賈張氏給曾小賢道歉,趕緊把這事揭過去,不然再怎鬧下去,賈張氏真容易進去。
最後賈張氏隻能期期艾艾的給曾小賢道歉。
“對不起,我不該汙蔑你。”
雖然聲音小的像蚊子,但曾小賢也不打算再為難她了,轉身直接離開回了自己屋。
賈張氏也被人攙扶起來回了屋,秦淮茹一聲不吭的跟在後麵,這一次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即使“奸夫”不是傻柱也是有別的男人,不然沒法解釋白麵饅頭和菜的來曆。
說不定還會真有好事之徒,去食堂詢問那天是誰請的客。
當然就像曾小賢說的那樣,她不過是一個死了男人的女人,不能用封建禮教那一套來要求寡婦守節。
沒看連賈張氏都不敢說什,算是默認了嗎。
回了家秦京茹也不斷安撫曾小賢讓他別生氣了。
但曾小賢穿越那多世界,還頭一次被人誣陷搞破鞋,是可忍孰不可忍。
問題是要真搞了也不至於這生氣,關鍵是沒搞上啊。
今天的事兒也不完全是壞事,至少他狠狠的抽了賈張氏這個潑婦一個大逼兜出了口惡氣。
和賈家這個吸血蟲算是斬斷了親戚情分。隻要這賈家人還要一點臉,也不好意思再纏著秦京茹了。
當然這件事也不能這算了,始作俑者還是許大茂,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看來這幾天自己就要找機會將這貨鏟除的好。
許大茂倒是好解決,他是廠的放映員,這個家夥擅於交際,是個喜歡討好領導會來事的家夥。
過兩天廠長要請相關單位的領導吃飯,已經通知曾小賢備菜了。
許大茂肯定會像上次一樣,過來陪酒順便蹭蹭飯。
看在許大茂嶽父的麵子上,廠長也不會直接攆人,會讓他坐下喝一杯。
可惜許大茂這個人酒量極差,又喜歡勸酒,往往領導還沒醉呢,他先趴下了。
而一個喝醉的人出現什意外都是可以理解的。
周五這天果然領導請客讓傻柱做幾道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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