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四郎問出了一個送命題,武智衝真的不會答,隻能苦著臉說道。
“這我哪知道啊,老爺。”
黃四郎立刻坐直身子,逼視著武智衝。
“我問你,我睡沒睡過胡萬!”
“沒有,沒有,那都是六爺給您身上潑髒水。那都是謠言。”
黃四郎招來二管家吩咐道。
“你去省城查一查這對父子倆的底,我總覺得他不像是一個買官的縣長。哪個縣長家的公子能有這狠。
還有順便看看有沒有關於我睡了胡萬的傳言。”
他似乎小瞧了這對父子,而代價則是胡萬的一隻眼睛,但這對黃四郎來說不算什,遊戲剛剛開始還有的玩呢。
時間來到了淩晨天上無月,隻有點點星光,林夏也帶著幾個兄弟出了縣衙,直奔黃府的碉樓而去。
他們沒有愚蠢的穿上夜行衣,隻是換了黃府家丁的衣服,借著黑夜的掩護翻身進入了黃府。
林夏很容易就混人入碉樓之內,這畢竟不是軍事設施,這些家丁也不是正規軍。
欺負一下平民還可以,遇到張麻子訓練出來的馬匪就是個笑話,而且林夏感覺自己在黑夜之中行動更加迅速,如魚得水仿若鬼魅。
這應該不是六爺留下來的技能,但林夏卻沒有多想,很快就找到了胡萬的房間。
此時的胡萬打了嗎啡鎮痛,陷入昏迷之中,房間也沒有人守著。
林夏打開門走進去,掏出刀幹淨利落的割下了胡萬的腦袋。
林夏扯下一塊床單包裹著胡萬的腦袋,來到了主樓黃老爺的房間,門口有家丁守護,麵有小妾陪床,這才是老爺才有的待遇。
可惜這些人都沒有感覺到林夏的存在,林夏現在的功夫真是無影無形。
來到黃老爺的床邊,將胡萬的頭輕輕的放在了黃四郎的懷。
不管曾經他們睡沒睡過,但此時他們是真的睡在了一起,願胡萬在黃老爺的懷中安息。
離開碉樓與兄弟們會合,幾人回到縣衙大堂,結果看到縣衙燈火通明,原來其他幾個兄弟擔心他們出現意外全都準備好家夥,隨時可以支援。
甚至包括湯師爺都沒有睡,焦急的在大堂踱著步子思考著自己的處境。
他們一方麵是擔心六子的安全,另一方麵也很好奇六子到底要做些什。
林夏卻笑而不語,要他們明天聽黃府傳來的消息就可以了,絕對能打壓黃四郎囂張的氣焰。
湯師爺還是最不安的勸說道。
“六爺,你可別把黃四郎得罪死了,真要是不死不休,咱們還怎賺錢呢?”
林夏不屑的說道。
“賺錢,對於咱們來說是事兒嗎?別來你那一套,我現在就能給你變出白銀來。
說著根據記憶來到牆邊的桌子底下,蹲下身子敲了敲地板果然是空的。
黃色狼還真是囂張,全鵝城都有他的銀子,他也是篤定別人即使知道他藏銀子的地方也不敢拿。….其他人也是老麻匪了,立刻聽出不對勁兒,走過來幫著林夏抬走桌子,敲開了地板,接著便看見了白花花的銀子。
張麻子走過來低聲問道。
“六子,你怎知道這有銀子的。”
林夏指了指藏在地板下的銀元,隨口胡謅道。
“在縣衙藏錢其實在黃家的高層不是什秘密。
我剛好碰到胡千和胡百他們在喝酒說起此事,胡千甚至還嘲諷我們,就算知道這有錢也不敢拿。
湯師爺,你覺得咱們到底敢不敢拿這些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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