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樓時迎麵看到了正往樓下走的阿不福思,他依舊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樣子,隻是現在多了幾分煩躁和糾結纏繞其上,看起來臉上陰雲密布。
盡管如此,他還是豎立著眉毛和博士還有路可互相點頭打了招呼,盡顯主人翁本色。
擦身而過的瞬間,博士突然開口了。
“晚安。”
博士突然的問候讓阿不福思下樓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即他的腳步聲以比剛剛更為緊湊的節奏,漸行漸遠。
兩個人都沒有回頭看對方,使這一幕顯得有些奇怪。
博士上了樓後準備左轉,但右邊卻傳來了一些響動。
“阿不思說你們也會過來。”走廊盡頭的一扇門突然打開了,紐特歪著頭從門探了小半個身體出來。
門開得很小,似乎不想讓麵的聲音傳出去。
雖然兩人是上來找自己的房間的,但紐特的話顯然是代表了阿不思對他們的邀請,而且對方似乎算準了兩人這個時間會上來。
客隨主便,他們也沒有非要現在就休息不可的理由,於是兩人調轉方向朝著紐特走了過去。
路可其實很好奇博士跟鄧布利多教授交流了些什,這個巧合究竟是兩人有意操作還是鄧布利多教授真的神通廣大,算無遺策。
隨著兩人走近,紐特讓開了門口的位置,露出了屋內坐在牆邊的阿不思。
“看起來你們剛剛在這說了些秘密啊?”
走進房間,博士熟絡地跟阿不思打著招呼,像老朋友之間開玩笑一樣。
聽到博士的試探,阿不思忍俊不禁,一下午的時間,他和博士互相了解了不少,也知道兩人身上都有著永遠數不清的謎團,笑著說道:“不能見人的事情都已經說完了,我找你們是有別的事情的。”
“紐特,”阿不思叫了一聲紐特,站了起來,走向了站在房間中間的三人。
紐特雖然接收到了阿不思的命令,但卻陷入了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情況,眼神有些發直,扶著腰醞釀著什。
借著這個時間,路可打量了一下這。
這間房間雖然和酒館的整體風格一脈相承,充滿昏黃的燈光,但整體布置卻非常溫馨,一副年輕姑娘的畫像掛在正中間,桌子椅子都擺放得精致而整齊。
如果說走進豬頭酒吧的一樓有一種進入了悶熱發酵的橡木桶之中的別扭的感覺,那這就給人一種如家一般的放鬆感和舒適感。
不知道自己的房間是否也有這個水平。
“好吧,還是我來說吧。”阿不思看了眼有些犯難的紐特,咳了一聲,站在了路可和博士的對麵。
“基本的情況我想大家都了解了,我們的目的想必你們也十分清楚,至於我們達成這項目的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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