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序秋聽了這消息隻是勾了勾唇角等到:“由得他們去傳。”
當時宋景燁不就是在街頭巷尾傳起來他們兩人定親的消息,讓他無從查起嗎?
今日她也這樣做,不過嘛,她讓人傳的倒也是實情,算不得訛傳。
白芨倒不覺得自己小姐對表哥太過心狠,隻不過是禮尚往來的事情。沒得誰欺負倒頭上來了,還顧及著親戚之情而乖乖忍受。
那樣的人是傻子。
“小姐,甄福回來了。”
楊序秋一挑眉,她還真的不知道甄福回來了。畢竟從甄福跟著宋景燁去嶺南開始她就沒有在收到他的消息。
不過這些消息聽在耳邊,也就知道甄福這次將這件事辦的極為出色。
隻不過她不明白,甄福在宋景燁麵前露了臉,怎能自己先回來呢?
楊序秋道:“讓他明日中午去東籬酒樓一趟,我有事要問他。”
第二日,東籬酒樓中,甄福早早就在哪候著了。
甄福是宋荊雲早就安插在宋景燁府中的一顆暗樁。
原來隻是讓他默默默無聞,能探查消息就探查些消息。
因為當時宋荊雲對宋景燁並沒有多少戒備。
但是謹慎起見,他老早之前就安排下了,沒想到,這次卻派上了大用場。
楊序秋微微側身坐在了椅子上道:“你也坐吧。”
“微臣不敢。”
開玩笑,他早就聽說自家少主郡主情根深種,他怎敢和將來的少主夫人麵對麵的坐下呢。
話音剛落,宋荊雲就走了進來。
他對楊序秋道:“序秋讓你坐,你坐就是了。”
坐下,他才不是傻子,宋荊雲語氣中那隱隱的醋意,他聽的很明白。
連連擺手道:“微臣站著回話就是,回完話立刻就退下。”
楊序秋無奈的看了宋荊雲一眼,這小的事情他都要巴巴的趕來。
不過也是應該的,畢竟甄福是他的人。
楊序秋正色坐好,問甄福道:“大壩下麵那幾個莊子的村民沒事吧。”
“沒事,隻是勸服他們也是廢了好些時候,好在是勸動了,不然還真的救不了他們。”
甄福找到村長的時候,村長見他帶著麵具不肯以真麵目示人呢,所以不肯相信他。
覺得他是像周康一樣,把人誆騙了去禁錮。
幸好那個叫做強子的男人也是這村子中的人,他知道大壩是什情況。
看著雨下的那大,也擔心會衝垮大壩。
幸好有他作保才算是勸動了這些人。
楊序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在這次是救了他們了。
前世,他們這些修築堤壩的人,被曬死在城牆麵,自然沒有人知道堤壩的情況。
下了兩天的大雨,很快就將堤壩衝毀。那三個村子近千口的人,活下來的隻有不到一百。
幸好,現在這個錯誤被挽救了。
甄福道:“可是小姐,微臣有一件事不是很明白。”
“什事?”
“既然小姐想要的是將四王爺的名聲搞壞,那若是咱們不救那些人,王爺麵臨的聲討豈不是更多。”
甄福是宋荊雲在霄鷹那種環境中培養起來的,自然是冷血,一切都以利益,結果為主。
楊序秋道:“這上千口的百姓何辜,要為了宋景燁葬在哪。”
現在這種做法,雖說效果是差了一點,但是也能看見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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