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楊序秋罕見的起身晚了。
不過她是家的掌上明珠,想什時候起床就什時候,沒有人會說她不懂規矩的。
照林懿的話來說,她就再家住上這幾年,等以後嫁人了,有了婆母就不會這無憂無慮了。
楊序秋剛要一起身,白芨便驚呼道:“小姐,您昨日是吃了什辛辣之物嗎,怎嘴上過敏都有些紅腫了。”
楊序秋剛剛是覺得自己的嘴唇有些不舒服,坐在銅鏡前仔細看了看。他猛地就想起了昨日之事。
怎重活這一世酒量這差了,喝了一點酒就情動不能自製。
楊序秋輕咳一聲道:“沒什事,別大驚小怪的,”
她轉過身,繼續對白芨吩咐道:“你去給爹娘說一聲,我今日宿醉未醒就不去給他們請安一起用膳了。”
白芨點點頭離開了,隻是她總是覺得楊序秋今日怪怪的。
楊序秋的眼神看向床頭的折扇,心中卻有些異樣,真是丟人,昨晚竟然將自己的心話都說出來了。
那坐在床邊,拿起扇子仔細的端詳著上麵的那首詩,宋荊雲的心思全在上麵了。
那她呢?到底是對宋荊雲的感覺是什?
單純的盟友嗎?且不說宋荊雲做的事情不止是盟友能做到的。
就連自己待他潛意識中的心思也不是那簡單。
都說酒後吐真言,或許昨晚才是自己最真切的想法吧。
但是,若是宋荊雲隻是裝出來的呢?像當初的宋景煜一樣,都隻是為了蒙蔽自己的,才演的那像。
但是要個人真的能演那久忙嗎?
楊序秋心如亂麻,她使勁搖搖頭,現在還是不去想這些了。
再過一段時間就是太後的生辰了。皇後是太後的小輩,她的死對太後來說沒有什影響,所以皇上還是想要給太後大操大辦。
太後有年紀了,自然也是喜歡熱鬧一些的。
這些日子還是要想想給太後準備什禮物為好。
雖說,這次沒有了楊涵等人的阻攔,但是宮的慶妃還在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和楊琳,她倒是不能不防了。
入夜,楊序秋倚著廊下的木柱,聞著淡淡的桂花香氣,白芨將山楂糕端來給她道:“小姐用些桂花糕吧。”
今日不知道為什,楊序秋的心情好象格外好些,但是卻又不知道為什。
人的心情一好,胃口自然也就好了,所以她今日竟然吃的有些多,胃漲漲的,感覺有些積食。t
所以白芨才讓白芍特意給她做了些山楂糕用來消食。
可hi楊序秋才剛剛看到山楂糕,隻覺得自己胃還沒有完全消化,再吃上些山楂糕隻會更加難受。
所以她對白芨道:“這山楂糕先擱在這吧,你陪我去院子散散步,消消食吧。”
今日吃的實在是不少,她的確是很難受。
白芨扶著楊序秋輕聲應了一句是。
兩一路走著,楊序秋道:“如今時候還算早,咱們去看一看商溪吧。”
總是商溪來自己這,自己倒是很少去商溪的院子。
隻是,楊序秋到商溪院子的時候,她院子的門並沒有關著。遠遠的看到房間麵隻有昏暗的幾支蠟燭,楊序秋便知道,商溪並沒有在自己的院子。
“走吧,咱們去後麵練武場去看看。”
這個時候商溪應該還沒有休息,她的習慣就是晚上要練一會武功的。
尤其是這一年出門在外,若是沒有高強的武功,她自己也是不安心的。
兩人的腳步非常輕,走的也緩慢,遠遠的到練武場旁邊的時候,見到的並不是商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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