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序秋順著聲音看過去,之間宋景灼雙手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的看著楊序秋。
沒想到金泰你這點背,在這都能看到他。
說來也是巧的,宋景灼今日來這是為了取前些日子他在這定製的武器。說是武器,但是這東西卻也不像武器。
因為他定製的這些東西都是仵作驗屍的時候才能用到的,不過也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他定做的這些更加鋒利美觀,還有鋸齒狀的物件,看起來倒像是刑罰的物件。不過是他定做的,老板也不敢多問是用來做什的。
可巧,他剛在樓上取了這些東西,下來就看到了楊序秋。之前在楊序秋這他就沒有占到什便宜,現在看到楊序秋喜歡這把劍他便說什都要得到了。
楊序秋眼神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道:“原來五王爺一向是喜歡奪人所愛的嗎?”
宋景灼到:“這劍,郡主好像還沒有付銀子吧。”
真是笑話,有白芨在,隻要楊序秋看上的他都能猜個七七八八,現在已經在櫃台錢,拿出銀票準備付賬了。
楊序秋轉頭看了白芨一眼,白芨立刻會意,將一千兩銀票放在了老板手中,還順帶多給了二百輛銀子到:“掌櫃,這是我們郡主請您喝茶的。”
動作一氣成,楊序秋看著宋景道:“現在這把劍是我的了。”
其實這把劍她不買倒是也無所謂,但是宋景灼這樣的強取豪奪是她最不喜歡的,想到自己看上的想要送給宋荊雲的劍就要被這樣的人渣拿在手,她想想就覺得晦氣。
所以無論如何這把劍她也是要拿下的。
“郡主覺得這樣就是你的了嗎?”真是天真,這些老板雖然看重錢財,但是更看重勢力。不過嘛,他這個並不算被皇上喜歡的王爺,和楊序秋這個侯府嫡女端慧郡主比起來也不過是高了那一點點。
宋景灼看向老板道:“你確定將這劍賣給郡主?”
“這...”老板遲疑片刻,卻沒有說出什來,畢竟這兩個都是壓在他頭頂上的人,那個都不能得罪。
“二位就別難為小人了,小人也做不得主啊。”看著老板欲哭無淚的表情,楊序秋更加厭惡宋景灼了。
楊序秋伸手便取過那把寶劍倒:“先來後到的道理想必你也能明白,我就不與你一般計較了。”
說完,楊序秋拿著寶劍就要離開,但是宋景灼偏偏不如她的願。一下擋在了楊序秋前麵。
商溪幹剛剛滿臉陰鷙的五王爺就心生不喜了,現在更是厭惡的很。
她上前,用手中的長槍擋在了兩人的麵前。
她道:“宋景灼你是不是有病!”
他確實是有病,他現在看著楊序秋,就像是在看一個什好玩的動物在,在故意逗弄。
他甚至想,自己剛剛在這定製那批家夥是不是可以用在楊序秋身上,那樣才能讓他興奮呢。
他冷冷的看了商溪一眼道:“你不過是北疆公主,有什資格在這說話。”
說完伸手就要推開商溪。
隻是他沒有想到商溪竟然有那大的力氣,他一下竟然沒有能推動,反倒是讓商溪抓住機會分開了他合楊序秋的距離。
宋景灼本來就不是一個吃氣的人,現在被商溪當著這多人的麵下了麵子,自然是更加生氣。
他的手指輕輕一動,商溪驚呼一聲,竟然猛地單膝跪地。
“你用暗器!”
“是,我是用了暗器,但是那又怎樣?”
這樣下三濫不光明正大的手段,也隻有宋景灼能這理直氣壯了。
楊序秋趕緊過去,商溪已經從自己的膝蓋處拔出一根細長的針,這就是剛剛從宋景灼手腕上帶著的手環中射出來的。
真是上不得台麵。
她本無意招惹,但是麻煩卻一個個的找上門。
宋景灼道:“那上麵是有毒的,郡主你若不將這寶劍給我就隻等著她毒發而亡吧。”他就像是在看戲一樣看著楊序秋。
楊序秋是狠心,但是那是對與她為敵的人。
但是宋景灼就像是一個心扭曲的人,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他都看不慣,都想毀掉他們。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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