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的聽話,讓百皎皎很滿意。尤其是烤了頓小黃魚,讓百皎皎念念不忘。隻要將江畔留在公主府,想吃小黃魚?隨時隨地!
但今天的江畔格外不聽話。
公主府喬遷之喜,設宴眾人。
大家來赴宴,赴的可不是單純的宴會,那就是拉幫結派的好時候,還有給自家姑娘小子挑人的時候,總之,一個宴會,必然少不了各種目的。
當然,百皎皎已經預見到,還有送人來的。她的皇兄們可以說關心妹妹,光明正大送過來;而那些平時沒什交情的,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這次說什都得費盡心思弄個人進來。
雖然百皎皎隻是個公主,但她可是最受寵的公主;且她一母兄長——七皇子,是未來皇儲的熱門人選。巴結七皇子難度過大,過於招搖,但巴結公主就不一樣了!
鑒於上次的美人事件,江畔已經成了她的擋箭牌。百皎皎自然而然地要江畔作陪,隻要將他往自己旁邊一放,那些蠢蠢欲動的心思起碼要壓一半,對付起來就簡單得多。
百皎皎覺得自己最近可能太放縱反派了。
“別以為我是什好人!叫你出去見人就得出去見人!否則……”百皎皎將小鞭子一橫,表演閻王在世。
江畔早就習慣了鞭子伺候,他一心想考試,早日出人頭地,隻要百皎皎不食言,讓他去參加科舉考試,他都能忍。但今天這多人,他真的不能出去,他怕見到熟人……
江畔不為所動,隻道:“請公主責罰。”
百皎皎見鞭子威脅不到他了,便道:“你現在已經是公主府的下人,那什品行都放一放,我說什就是什,懂不懂?”
百皎皎知道他是塊難啃的骨頭,要是惹急了,到時候他恐怕寧願屍體過去!但若是江畔不露個頭,明天公主府又會被美人包圍,想想就可怕。因此她又開始溫言下來。
江畔抿著嘴不說話。
百皎皎氣餒,道:“我讓你去宴會,就在旁邊剝個橘子遞給我,有什為難的?真是慣得你!”
江畔心想,百皎皎那也叫慣?最多叫吃了人嘴短,對自己態度好了點而已。
“請公主責罰。”
百皎皎:“……”
百皎皎確實搞不定這尊大神,雖不爽,卻又無法,隻能抽兩鞭子解恨;最後讓清河坐她旁邊,給她剝橘子了。
……
百皎皎當然也不會這便宜了江畔,她覺得自己太慣著反派了,才會有今天這種情況發生!要是再這樣下去,以後但凡給他點臉,江畔豈不是要騎到她頭上?所以江畔這次躲過了宴會,卻被勒令去端盤子。
在後廚和前院之間端盤子,不用拋頭露麵,見不到前頭的人,前頭的人也見不到他。他自然就從了。哪知天有不湊巧,偏偏有人來後院玩兒。
一個女孩兒仗著和百皎皎熟識,在前院待了一會兒,便帶著下人來到了後院,在小亭子喂遊魚。她的兄長本來是帶著她來見見世家子弟,一轉身,發現不見了人,尋到後院來的時候,正巧撞見了江畔。
江畔正端著盤子,沿著水中的回廊走過時,突然被人叫了一聲。
“江……畔?”
江畔一回頭,看見了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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