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和喬治最近徹底失去了司莫蒂的蹤跡,他們在她經常出沒的地方蹲守卻連個人影都看不到,想去她上課的地方堵她卻總是能被她在人群的遮掩下熟練的甩開。
他們試圖向哈利借回那張百用百靈的地圖但是卻被他抱歉的告知那張地圖被盧平教授沒收了。
走投無路的他們批圖潛入盧平教授的辦公室卻被端著藥瓶的斯內普抓個正著,結結實實的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每天在他的死亡視線下處理著一桶又一桶的鼻涕蟲,沒錯就是羅恩曾經吐出來的那種人軟綿綿滑溜溜的鼻涕蟲。
而一切不幸的源頭此時正在寢室悠閑的捧著一本比她的頭還要大上一圈的《探究巫師家族的隱秘傳承卷十六》看的津津有味。
趴在軟墊上的黑子懶洋洋的張大了嘴打了個哈欠,自從羅恩來接走克魯克山之後,他就總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模樣。
司莫蒂一邊翻書一邊騰出一隻手來心情似乎不錯的揉了揉黑子的頭卻被他靈活的閃開了。
盧娜坐在床上抱著下午上課要用的書雙腿在空中輕輕的晃動著:“韋斯萊家的人真奇怪,上次是羅恩滿世界的找赫敏道歉這次是他的哥哥滿世界的找你。”
“誰知道呢,不過還是多虧了你的小朋友們讓我總是能快人一步的知道他們的蹤跡。”
盧娜顯得很是開心的說:“追追蟲就是喜歡跟著人,不過有時候也會過於跟進導致他們聽到呼呼呼的風一樣的聲音。”
司莫蒂放下那本把她的臉擋的結結實實的書指了指寢室床頭的掛鍾道:“替我謝謝你的追追蟲朋友們,不過你再不從寢室出發你就要遲到了。”
“好吧,他們說那對雙胞胎在南瓜地。真奇怪,他們怎會想到會去那個地方找你呢?”
司莫蒂合上書淡淡的說:“不知道呢。”
某種意義上來說司莫蒂和雙胞胎都對對方掩蓋在外表下的惡劣本質有著足夠的認識,這種認識讓他們幾乎能夠清楚推斷出他們麵對事情的下一步的行為。
沒錯,她確實是要去海格的南瓜地一趟的。
大概是出於考量合作者能力的心思,布雷斯幾乎是掐著最後的期限才通知她,而她也隻能提前兩天聯係了那位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小叔叔,希望他能及時的到達,並且在心狠狠地給布雷斯又記上了一筆。
而在布雷斯這個內鬼的出賣下,司莫蒂在前往南瓜地的路上就十分恰巧的和馬爾福家的小少爺偶遇了,隻不過比她預料中的德拉科要多了一個看起來就是被打出來的黑眼圈。
德拉科鬱悶的捂著自己淤青的眼眶匆匆的往寢室走去,迎麵就撞上了看起來經過精心打扮連每根頭發絲都安安穩穩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的司莫蒂。德拉科的額角抽了抽似乎並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模樣。
司莫蒂伸手扶住了德拉科的肩膀溫柔的說道:“午安,德拉科。”
出於禮儀和前幾日收到道歉禮物的揚眉吐氣讓德拉科勉強願意正常的和司莫蒂交談上幾句,他放下了捂著眼睛的手下巴微微揚起依舊語氣高傲的回應道:“午安,我假設你能看的出來我還有事在忙。”
司莫蒂托著他手臂的力氣不減平靜的說:“看的出來,但我也有事要和你聊聊。”
“去前麵那個窗戶坐坐吧,我可以幫你簡單處理一下你的眼睛。我想你應該也不願意就這樣穿過大半個霍格沃茲吧。”
德拉科不太情願的點了點頭:“好吧,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司莫蒂拉著德拉科在窗邊坐下,從包取出了手帕和一瓶散發著青草氣息的藥粉,她沾了一點替德拉科輕輕的按壓在他的眼眶周圍,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願意說說這是怎回事。”
德拉科偏著頭透過窗子看向樓下那一片黃澄澄的南瓜,個頂個的龐大襯托的拴在其中的那頭怪獸都顯得渺小起來,那個一樣龐大的巨人似乎在摟著那頭怪獸痛苦,身邊還有三個小不點在試圖安慰他。
他們看起來都很傷心,德拉科原本以為自己看到這種情況心情會十分舒暢結果真的看到了卻發現他並沒有想象中的愉快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負罪感。所以在他聽到司莫蒂的問話也隻是遮遮掩掩的嘟囔了一句:“瘋婆子”
司莫蒂的動作輕柔說出口的話卻不怎委婉:“被哈利還是羅恩打了?”
“都不是,是那個赫敏格蘭傑。”德拉科順著司莫蒂的問話接下去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一張俊俏的小臉漲得通紅色厲內荏的瞪向了司莫蒂。
司莫蒂按壓藥粉的手微微加上了幾分力氣就把眼前這個嬌生慣養的小少爺撐起來的氣勢壓的無影無蹤,甚至還因為疼痛擠出了幾滴生理性的眼淚,德拉科吸了一口涼氣道:“疼!你是不是在報複我?”
司莫蒂收回帕子又沾了點藥粉語帶威脅的說:“你做了什會被我報複的事情。”
德拉科吞了吞口水但還是嘴硬的說:“不是你讓布雷斯送我禮物跟我求和的,為什現在顯得是我主動跟你道歉一樣。”
司莫蒂幹脆的點了點頭:“是我,所以呢?”
“所以你就應該徹底的棄暗投明,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我看你前兩天就做的……哎呦,輕點。”
看著越說越理直氣壯的德拉科司莫蒂帶著和善的微笑輕輕的在他的眉骨出又按了一下,成功的讓他收了聲。
司莫蒂收回了手帕直視著德拉科的眼睛輕聲道:“巴克比克要是被處死了,你會開心?”
德拉科露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表情:“我為什要因為一個無關的畜生的死覺得開心?”
“所以你還是知道他叫巴克比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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