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或許不能叫清晨,已經上午9點多,似乎女人比男人醒的早,此時吳越已經睜開眼,看著正在熟睡中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她昨晚睡的很好,也很香甜,感受到一個男人帶給她的溫暖,還有一種安全。
在他的臉上親一口,希望不會吵醒他。
對方並沒有醒,吳越悄悄起床,就像新婚妻子一樣,準備著早餐,她的廚藝很好,知道燕雲風是北方人,口重,而且不吃甜。
蒸饅頭或者包子不可能,她要出去買,煮米粥、拌鹹菜、炒雞蛋,還是能做的。
鍋碗瓢盆的叮Duang聲,燕雲風都被吵醒了。
起床抽煙到找衛生間,他看著吳越問:“廁所?”
“這邊。”
出來後看著她忙碌勁,還給這自我感動呢。
“差不多就行,又不是談戀愛,還給這整儀式感。”
“你不吃嗎?”
不吃白不吃,隻要不下毒就吃。
“吃呀。”燕雲風看向桌子上:“這不是有包子嗎?”
兩個人也沒什話,睡了還算有接觸,沒睡還挺尷尬。
“你最近不拍戲嗎?”燕雲風坐在桌子上,手拿著包子問她。
“沒戲可拍。”
“嗯,嗯。”他笑了:“沒戲拍就清閑,我家挺亂的,正好你是熟人,去我家打掃衛生,再給我洗洗衣服。”
不得不說燕雲風臉皮厚,就見過兩三次,他就讓人家給他幹活。
“憑什呀?”
“昨晚睡覺你都給我胳膊壓麻了,算補償吧。”
燕雲風把鑰匙掏出來,放在桌子上:“燕京大學東門,XX小區,屋子有些亂,女人的東西全扔。”
前女友有很多東西放屋子,燕雲風猜她也不會回國了,全部扔掉。
吳越好奇問:“你有女朋友呀?”
“沒有,已經分了,她出國了,我們班有一半出國,根據統計,50%的男人會回國,女人90%不會回國,你懂。”
出國的華清大學留學生,隻有混不下去才回國,女人可以嫁人,男人隻能灰溜溜回來。
前世燕雲風會羨慕他們出國留學,現在不會羨慕,美國更是人情社會,而且美國人更現實,洛杉磯很富有吧?
人們不知道,洛杉磯、紐約流浪漢很多,經濟發展越好的城市,流浪漢越多,同時貧富差距越大。
“哦。”
燕雲風吃完早飯,他去衛生間洗臉,1分鍾就洗完。
“你用什洗的?”吳越看著他,就像看怪物一樣。
“香皂洗的。我喜歡用香皂洗,洗完澀一些,風一吹很光滑。”
大老爺們不用皮膚保養,他又不靠臉吃飯。
“…!”吳越笑著說:“這是我洗腳用的。”
“不是有洗麵奶嗎?”
“沒事,惡心不到我。”燕雲風一點不在意。
“對了,你下部電影拍什?”
燕雲風聽到這個就煩,所有人都問他拍什,他以為吳越會和其他人不一樣。
他終於理解費尼拍攝《八部半》時的心態,一舉一動都被注視著,好像所有人都在盯著他。
“拍攝一部類似《八部半》的電影,有關導演的。”
出門以後,似乎靈光一閃。
下樓後,坐在小區椅子上,一邊抽煙一邊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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