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洛把自己打傷後,這個社會並沒有變化,鄭洛醒來,原來他打在自己的耳朵上。
他此時此刻,包紮的就像梵高一樣,病房外麵都是媒體記者,他們都想采訪鄭洛。
製片人告訴鄭洛,他火了,報紙的頭版:“極度缺乏的,真實之感。”
製片人很滿意這個結果,鄭洛的行為,用流行話說,這就是行為藝術,為了表演,把自己耳朵打掉。
電視上都在播放著鄭洛的新聞,整個社會都在關注著他,就像人們關注網紅一樣。
關注,然後迅速忘記。
鄭洛的前妻給製片人一耳光,燕雲風在監視器前看,老舅的臉被打紅。
製片人並不在意被打,他告訴鄭洛:“全中國的人,都擁護你,我們可以賺很多錢,你可以換一個更好的耳朵。”
製片人又對鄭洛前妻說:“現在,這就是鄭洛想要的結果,他受到人們關注。”
鄭洛點頭稱是。
病房外麵的記者湧入,製片人把他們趕走,女兒來看望鄭洛,她手拿著菊花。
鄭洛嗅了嗅,說了句:“很香。”
女兒告訴鄭洛:“你的博客上,已經有幾十萬點擊量。”
女兒去找花瓶,鄭洛到衛生間,他把紗布打開,查看自己的傷勢,這時他心中的李白,再次出現。
李白不再喋喋不休,他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望著鄭洛。
鄭洛回到病房,從窗戶跳了下去,當女兒回到病房後,見到父親不在,她向窗外查看,外麵傳來救護車的聲音,她抬頭看向天空。
“卡!”
《詩人》拍攝完。
他選擇墜向地麵,終獲,翱翔天空的永。
當我們討論愛情時,我們究竟在討論什?
燕雲風不知道這個答桉。
3月15日,《詩人》在魔都殺青,還要到草原補拍幾個鏡頭,特效還要剪輯進去。
完成《詩人》的拍攝,燕雲風感覺不到快樂,更多是疲憊,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晚上在酒店慶祝殺青宴,燕雲風喝了不少酒,這一段不太快樂的經曆,終於過去。
……
燕雲風要帶著劇組拍攝草原的戲份,他16號就返回京城,下午到京城,沒有停歇,直接開車到承德。
17號一早,從承德出發,開車到木蘭圍場,這有草原,這有馬匹,3月份草還沒有長出來,牧場主人搞來幾十匹馬,幾個鏡頭兩小時就搞定。
燕雲風手拿著酒瓶,騎在馬上,他飛馳在草原上,耳邊風聲呼呼作響,頭上不知名的鳥,飛來飛去,大腿夾著馬腹,馬越跑越快,他徹底放開韁繩,讓馬全速奔跑。
……
18號,下午,回到京城。
燕雲風約好和王立豐在駐京辦見,他又開上自己的奧迪,把車窗打開,車放著張韶涵的《親愛的,那不是愛情》
“你說過牽了手就算約定,
但親愛的那並不是愛情,
但親愛的那並不是愛情,
就像是精靈住錯了森林。”
他發現張韶涵這妹子,唱歌有一種穿透力,而且人也長的不錯。
他到駐京辦的時候,王立豐已經到了,今天不吃東北菜,吃魯菜,這是王立豐老家的菜。
“恭喜了,升副科。”
“哈哈,少整這些,我還恭喜你,終於拍完電影,給你打電話,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王立豐說著說道:“《建國大業》已經審完,我參與這個項目,紀錄片的事,怎樣?”
“我從戛納回來再說,我要趕緊剪輯,4月初要把後期製作完,送到戛納電影節主辦方,戛納電影節5月初或者5月中旬。”
“行,等你從戛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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