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風掛斷電話,他酒喝了很多,腦子暈暈的,把手的雪茄掐滅,去衛生間放水,緩解一下。
在電話,江至強告訴他,明天湯惟要到巴黎,讓他去接一下。
燕雲風最怕和女星搞出緋聞,他已經被柳茜茜搞出PTSD,有時還會做噩夢。
不管怎說,還是要接一下的。
第二天上午9點,燕雲風開車到戴高樂機場,湯惟從英國飛過來。
半個小時後,在機場見到湯惟,原來不是她一個人到巴黎,還有她的經紀人,這是安樂公司安排的。
燕雲風戴著墨鏡開車,巴黎租車也方便,湯惟和她的經紀人坐後麵。
“恭喜你,入圍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
“嗯。”
燕雲風表現的有些冷漠,他給湯惟的印象,與去年相差很大,去年在威尼斯電影節還很熱情,現在不知為何冷漠。
到酒店後,他把湯惟她們安排好,燕雲風問:“你到巴黎做什?”
“我要去戛納參加電影節。”
燕雲風點點頭:“你們休息,睡醒再說。”
下午4點多,湯惟她們睡醒,燕雲風帶她們到一家名叫Pedra餐廳吃海鮮,法國的很多餐廳和意大利相似,都是在室外用餐。
這家餐廳在巴士底廣場附近,人流很多。
燕雲風不吃生的海鮮,法國這邊吃生的生蠔,全讓他們給做熟。
湯惟樣貌幾乎沒有變化,氣質更成熟一些,經紀人是香港人。
燕雲風點上一根煙,威風吹動他的頭發,他戴著墨鏡,聽到巴黎人說著他聽不懂的法語。
“你去戛納做什?”
“有一個電影獎項,要頒獎給我。”
“哦。”燕雲風點頭。
他明白這是為湯惟複出造勢,湯惟的優才還沒有辦下來,燕雲風優才已經辦完,燕雲風可是正兒八經人才,拿過威尼斯電影節金獅獎。
“你也不用太擔心,被封殺也不要有意見,用不了兩年,你就能複出了,好菜不要怕晚。”
湯惟翻白眼,她心想,演員、導演都是一個陣營的,打什官腔。
“燕導演,您有女朋友了嗎?”
“我還是個孩子,不交女朋友。”燕雲風說道。
“噗嗤!”湯惟笑了,就連她經紀人也笑出來。
“你都多大了,還是孩子,拍電影這成功,還是孩子?”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我要當一輩子孩子。”
吃完飯,幾個人回酒店,燕雲風想繼續寫劇本,他現在對湯惟沒有一點感覺。
可是人家不想讓他寫,他聽到有人敲門,開門後。
果然,就是湯惟。
“你有事嗎?”
“我想和你聊聊。”湯惟穿的衣服很薄,這明顯在勾引他。
“別,明天再聊,我有些累了。”
……
第二天,燕雲風還沒睡醒,老媽就給他打電話。
“地震了。你在法國怎樣?”
原來是今天,燕雲風都快把這事忘了。
“挺好的,不用擔心。”
他掛斷電話後,有很多人都給他打電話,吳越、老舅、王立豐、張衛東他們。
燕雲風讓吳越捐款5萬,老舅捐款5萬,等戛納開幕式,他要捐款10萬。
要是財務能公開,他捐款幾百萬都行,就怕他的捐款,會變成瑪莎拉蒂車輪子。
用錢用成傻逼,任何人心都不好受,燕雲風捐款就是隨大流,別人捐款多少,他捐款多少。
不高調,也不偷奸耍滑。
湯惟又敲門,說起地震的事,她關心自己如何洗白。
“就說一些客套話,捐點錢就行,你要相信國家,能處理好這事,我們的工作是娛樂大眾,其他事不要管,也不是我們能管的。”
燕雲風這句話,是充滿智慧的一句話,湯惟能不能想透,就看她自己。
對於她想和他在一起這事,燕雲風是拒絕的,早晨吃飯時。
“你離我遠一點,國內媒體拍到,以為我們談戀愛,我可是不談戀愛的人。”
剛才湯惟給他夾菜,燕雲風告訴她不用。
“雲風,你怎了?以前還好好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你隻是一個演員,現在你是明星,你的一舉一動都被媒體注視著,我不想媒體關注我,也不想人們談論我的生活。”
燕雲風說的很明確,不要拿他搞緋聞,也不要想傍上他。
“好吧,到戛納後,我們分開住。”
……
5月13日,他們坐火車去戛納,火車6個小時左右,他們上午坐火車,下午就到戛納。
5月的戛納陽光正好,這來來往往有很多遊客,也有很多明星到這,他們在萬豪加納度假酒店住下,這距離電影宮700多米。
燕雲風要了一間套房,一天1500美元,這些花費都是安樂公司報銷,不用他自己花錢,他就住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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