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星:?
我隻是想讓你討厭我而已,你從哪得出來我喜歡你這個結論的?
這個反轉讓她有點措不及防,莫不是她的表演有點用力過猛了?
到底不是專業演員,尺度沒拿捏好,所以才會讓靳先生產生這種錯覺。
謝星星又恢複了平時冷淡的表情,不作了也不演了,她沉吟片刻,慎重回答:“靳先生可能誤會了,我不是喜歡你,我剛剛就是情緒到那兒了,可能有點失控,如果你真的喜歡她,你也可以再把她的微信加回來,我不會再攔著,甚至今晚你也可以直接去她的房間過夜,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靳承延眯著眼直直地盯著她看,好似在辨別她這話的真實性。
沉默數秒後,靳承延自顧自點點頭,感覺她此刻的話倒不像是假的。
這突如其來的善解人意,顯得剛剛那一出就很莫名其妙了。
靳承延見此,也不再多做解釋。
兩人好像又恢複正常的相處模式。
印象不錯隻是代表有可以進一步發展的可能,也可以說是不排斥和對方相處,本來就不代表一定要喜歡才可以稱為印象不錯。
所以該怎樣還得怎樣,熬過這三天兩夜,以後就不要再見麵了。
這一點兩人心有靈犀的想到一塊兒去了。
謝星星盡量把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菜上,不讓靳先生注意她麵前的二鍋頭,但那濃鬱的酒香味擴散的越來越強烈,讓人無法忽視。
最後,靳承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眼底的情緒令人琢磨不透,聲音沉了幾分:“謝小姐怎不喝酒?”
點酒的人是她,一口不喝的人還是她。
靳承延感覺今天的謝小姐似乎很不一樣,行為舉止太過於反常。
“喝,當然喝,靳先生要不要來點,不知道靳先生的酒量如何?”謝星星試探地問了一嘴,想看看她把他灌醉的幾率有多大。
靳承延麵不改色地回答:“很差。”
謝星星感覺灌醉的事兒,有譜。
“那就一起喝吧。”謝星星拿起二鍋頭就往靳承延的高腳杯倒。
灌人自己一口不喝也不是那回事,謝星星就意思一下抿了一口,差點吐了。
辛辣又強烈的感覺充斥整個喉間,喉嚨像是藏了一團火,謝星星瞬間眉頭皺緊,但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
她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自然,但內心真的要瘋了,要人命,這東西真的是太難喝。
謝星星抬頭看向坐在她對麵的靳先生,跟她就完全屬於兩個世界了。
八二年的二鍋頭喝出六九年紅酒的高級感,並且神色自若,舉手投足之間都不像是一個酒量很差的人該有表現。
因為她酒量就很差,她知道酒量不好的人喝酒是什樣的反應。
所以她總結了一點,靳先生隻是謙虛一下,而她竟然當真了。
這一口二鍋頭不白喝,很快酒勁兒就上來了,渾身燥的難受,臉頰迅速騰起紅暈,脖頸至耳根,也都是緋紅的一片。
謝星星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但尚有最後一絲理智在。
她用兩隻手撐著腦袋,眼皮耷拉著,忽地傻笑了兩聲。
靳承延聽見她這兩聲不同尋常的笑聲,蹙了蹙眉。
她不是能喝酒嗎?他沒記錯的話,她剛才應該隻喝了一口,難道是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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