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延半眯著眼,帶著侵略性的視線在她的身上掃視,謝星星感覺不對勁,她下意識的攏緊衣領,下一秒她就聽見靳承延厚臉皮地說:“我就咬了這兩個地方?”
謝星星伸手捂住屏幕:“你別說話了。”
“之前在醫院說你小的事兒,我道歉。”靳承延將浴袍重新整理了一下,身體無意識的後傾,笑了笑:“身上還疼嗎?”
他這個人就不知道什叫做害羞嗎?
怎可以把耍流氓的事說的這直白?
謝星星瞪著他,很嚴肅:“不!許!再!說!了!”
“下次我輕點。”
然後兩人陷入沉默。
互相對視著,謝星星摳著手指,耳根發紅,昨晚的畫麵不斷在腦海浮現。
此時的情況很微妙。
心燥。
靳承延從冰箱拿了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謝星星這邊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仰起頭滾動的喉結,喉結上還有細碎的紅色印記。
謝星星扭過頭,歎了口氣,怎睡完再看這個人哪哪都不對勁了。
靳承延喝完水,將水放在茶幾上,清醒了一下。
人坐在沙發上,突然想起什。
他神色嚴肅,在她麵前難得有幾分正經八百的談事態度:“不許私自去買藥。”
謝星星反應了一會兒,知道他說的藥什藥了。
謝星星冷靜地說:“那你給我買。”
“不買,那東西吃了對身體不好。”
謝星星有些難為情眼神,低聲問:“萬一有了怎辦?”
靳承延回答的很幹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留著,結婚。”
謝星星:“你上次還說領證呢。”結果就沒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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