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家,謝星星也沒理他,連看他都不想看他一眼。
雖然是出於藥效,人失去意識,下手沒輕沒重,但真的想想就令她氣憤,心多少還是有點被欺負了的委屈感。
尤其她渾身疼的要命,爽是靳承延一個人的。
這種感覺她很不爽。
靳承延像是狗尾巴形影不離的跟隨模式,最終也止步於主臥門口。
“砰”一聲,謝星星把門甩上了,靳承延的臉距離門板隻有兩公分。
這行為已經昭然若揭了。
靳承延將從此告別他老婆以及——他的主臥。
而謝星星本人覺得這都還不夠殘忍,她應該把靳承延和沙發通通扔到門外。
眼不見為淨。
晚上,也不知道靳承延是出於愧疚還是想要證明他真的知錯了,他仿佛在進行一種自我懲罰,表明他隻想進主臥睡的堅決態度,偌大的公寓有那多房間他不睡,他偏偏要睡沙發。
謝星星覺得他太有心機了。
因為她隻要出了主臥的門,就必須得看見他,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早飯是靳承延親自做的,白粥和煎蛋,煎蛋的大麵積皮膚有燙傷,都黑了。
謝星星要不是懶得搭理他,真想問問他,別人家男朋友是投喂,他這是投毒嗎?
靳承延也挺公平,他不光給她投毒,連自己都不放過。
謝星星在房間待了一整天沒出去過,她在研究討新老板歡心的設計方案,偶爾豎起耳朵聽門外的動靜。
也不知道是這棟公寓隔音太好,還是靳承延壓根沒動,反正安安靜靜的,聽不見這家夥在外麵搞什。
晚上八點半。
謝星星口渴想出來喝口水,打開門,客廳沒開燈,窗戶開著。
她借著落地窗灑進來的月光看到靳承延正坐在沙發上的背影,孱弱的光線斜在他一半的肩身上,青白的煙霧在他的四周蔓延。
謝星星感覺這家夥是在修仙嗎?
她若無其事往前走了幾步,腳步故意放的輕,在距離靳承延大概還有兩三步的時候,朝他那兒悄悄瞥了一眼。
茶幾上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電腦的光亮照在他的脖頸和臉上,一旁的煙灰缸都是煙蒂,他左手夾著根已經燃了將近一半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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