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三合一)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曲渚眠 本章:第22章 第 22 章(三合一)

    把地上的書畫拾起來?

    林容一臉疑惑,??卻本能地覺得危險,瞧陸慎這個樣子,隻怕又要刁難自己。陸慎說了這一句,??便又合上了眼睛,??她腳上沒動,??隻彎腰把麵前的一卷畫撿起來,放在後麵的桌上。

    陸慎問,??聲音越發暗啞“剛剛姑祖母同你說什了?”

    林容見他不似發怒樣子,??戒備之心稍減,??往那桌前踱去,??把地上的書畫一一拾起來,??回答“隻尋常家常話。”

    陸慎道“姑祖母年輕時,??也同你一樣遠嫁,??待你有幾分不同。”

    林容嗯了一聲,??正想著陸慎今日怎如此怪異,說這些話?至左前方一紫檀木瓶式香幾處,??香幾上擺著一碧玉大盤,盤中放著數枝粉白新荷,??彎腰拾起一卷軸,隻是卷軸已經鬆開來,略微一動便徹底散開,便見上麵題詞《太真春宵秘戲圖》,一男一女極盡纏綿之事。

    林容嚇了一大跳,默默卷上,??隻當沒有看見罷了,??想著怎趕緊退出去才好。不料又聽陸慎道“把畫放好,??把那幾枝粉白新荷插到碧甕,??歸置歸置。”

    林容回頭,見他坐在案前,雖衣裳皺得厲害,臉色卻正常了許多,手上拿著一卷書,眼睛也並不往自己這邊瞧。她一時猶豫,終是轉過身來,把那粉白新荷一支一支插到碧甕。

    一麵插花,一麵聽得陸慎問“你剛才做什脫了羅襪?”

    林容不答,又聽他問“你腳踝上有一粒胭脂痣?”

    林容心漸漸沉了下去,手上的粉白新荷也掉在地上,匆匆屈膝,就要往外走“君侯,畫已經拾起來了,妾身告退。”

    不料剛行得一步,便叫陸慎拉在懷。她一時心跳到喉嚨口,此刻全然明白了,奮力掙紮“君侯,我不行,我來了月事。”

    隻她是一個弱女子,如何用力,怎能抵抗一個精壯又習武的男子呢?一番掙紮,沒掙脫去半點,反叫衣衫半褪起來。

    陸慎叫她掙得渾身冒火,啞聲道“別動。”

    林容果然不敢再動了,哀求“妾身身上不幹淨,不能服侍君侯。倒不如,我出去尋個君侯的房內人來。”

    陸慎見她羅衫半褪,一臉緋色,仿若芙蓉新豔、蓮花故妝,道“論起來,此處房內人,隻有你一個。”

    他環住那婦人的軟腰,抵在她耳邊道“席上喝了那鹿血酒,不知那酒厲害,用了藥、用了冰也無用,你幫我緩緩。”

    林容僵在哪,想也沒想便拒絕“妾身不會……”

    隻話還未說完,一隻素手卻叫陸慎捉住,往桌下探去。

    林容自問不是扭捏女子,尋常也沒幾根硬骨頭,可此情此情,叫她覺得萬分羞辱,她那手叫陸慎握著,仿佛火星子蹦在上麵刺刺的疼。

    她開始還想掙紮,可她越掙紮陸慎便越用力,叫他環攬著的腰漸漸有些痛得麻木了,隻得道“君侯,你鬆開些,箍得腰疼,妾身自己上手試一試。”

    陸慎聞言,後仰靠在黑漆嵌螺鈿圈椅椅背上,大呼了一口氣,慢慢鬆開來。

    林容眼睛望向前方虛無處,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牆上一個墨點,漸漸地,那手仿佛真的沒有知覺一般,不知過了多久,她微微偏頭,遠遠看起來仿佛靠在陸慎肩上,隻眼角微紅,滑下一滴清淚。

    隻這樣似乎仍舊無濟於事,陸慎臉色越發潮紅,額前青筋越發凸起,喘息不止,汗水滴落,把林容前襟薄衫都打濕了大片。

    林容瞧得心驚,從來不知有人做這種事的時候,有這樣多的汗,小聲勸“還是叫個大夫來瞧瞧吧,這看起來不是小事。”

    要是他有什意外,林容這個樣子,可是一百張嘴都說不清的,那些雍州的文武非把她撕了不可。些許屈辱,自然沒有小命重要,就當……就當沒看路,掉進糞坑了……

    陸慎睜開眼睛,瞧著婦人脖頸處緋色已經漸消,手雖叫她握著去做那兒事,婦人臉上無半點嬌羞之色,反而越見蒼白,說的話也幹巴巴的沒有半分豔情之色,他神色莫名“不行。”

    林容此時半坐在他腿上,上半身叫他緊緊摟著,肌膚相貼,他身上的灼熱之氣緩緩傳來,叫她似乎渾身都起了一股滑膩之感,耐心勸“君侯,隻怕那酒有些年頭了,還是叫大夫進來……”

    陸慎偏頭,耳間一片空明,什也聽不見了,隻見那婦人兩片紅潤潤的胭脂檀口一張一合,羅襪繡鞋已經叫蹬掉了,一雙暖白玉,墊著腳尖立在茜紗裙上,約見玲瓏可愛之態。

    上衫也不成樣子了,露出一半的香肩來,胸前的羅衫半濕,一幅紅綃,遮不住頭的白玉光,他眼神漸漸往下滑,手從腰間摩挲著往上移動,喉結滾動“不用手,用這個。”

    陸慎悶哼一聲,心道,他見這婦人的第一麵,大紅喜服之下,便覺得此物甚是豐盈,今日一見,果比想象中更妙上三分。

    林容驚呼一聲,衣袖寬大,死死擋住胸口,隻覺得頭昏昏然,憋了半晌,吭吭哧哧道“我……我不會……再說,手都沒有用,更何況……”

    陸慎反剪了她的手到背後,不容她拒絕,長腿一跨,抱了她往那透雕荷花蓮蓬紋榻上而去“不一樣。”

    …………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頭下起暴雨來,一時雨疏風驟,亂打新荷。沉硯同鳳簫候在小樓門口,那風刮得雨偏了過來,鳳簫忙不迭躲雨,偏有個小石子膈了一下,呼痛一聲,露出裙擺下的玲瓏玉足來。引得沉硯看過來,頗有些尷尬,道“你這裙子太短。”

    鳳簫不知沉硯身份,隻當是個君侯身邊尋常走動的小廝,狠狠瞪了他一眼“亂瞧什?”

    沉硯無語,背身轉過去,卻也懶得跟這丫鬟說話。

    隻這雨越來越急,這處小樓屋簷又短,兩人站在門外,漸漸避不了雨了。林容平日寬和,從不打罵丫頭,養了鳳簫的性子,她自顧自推開門,想著到屋避雨去。

    唬了沉硯一跳,忙拉著她“主子在二樓,你不能進去。”

    鳳簫甩開來,越發沒有好臉色“你這個登徒子,做什拉拉扯扯,主子還在上麵呢?”

    沉硯忙鬆開手“好好好,你別進去就行。”

    鳳簫聽了越發生氣,縣主都沒有這樣說過話呢,主子在二樓,她難道進一樓避雨都不可嗎,她就這樣不配?再說了,倘若主子有吩咐,在樓下如何能聽見?哼了一聲,理也不理,偏往走去。

    隻越往走,聽得女子隱隱啼哭求饒之聲,問“好了沒有?”半晌沒人回答,又聽女子問了一遍,頗不耐煩“好了沒有?”

    鳳簫愣住原處,覺得這女子的聲音似乎一點也不像自家主子,那嬌那軟,柔得能滴處水來。莫非……莫非,樓上還有別的女子?她正想著,好一會兒才聽得男子道“快了,忍一忍。”

    這是君侯的聲音,鳳簫聽出來了,隻是怎嗓子似乎啞了?

    鳳簫腦子發蒙,又聽君侯道“照著那畫兒上,試試看能不能成?”

    她這樣的陪嫁丫頭,北上之前是叫嬤嬤教導過的,隻是她學這些東西並不認真,嬤嬤教的時候也點得並不透,聽了好一會兒也實在想象不出來上麵在做什,隻直覺自己是不能上去,心默默道縣主這聲音聽著真叫人心癢!

    鳳簫在一樓避了會兒雨,不知為何,聽見縣主那聲音,漸漸臉上發起熱來,手心也發麻,小跑著退到門口,也顧不得裙擺飛揚,腳有沒有露出來了。

    猶是不放心,關了那門,靜靜坐在門口,不一會兒就叫雨淋濕了一大片肩膀。

    沉硯咳嗽一聲“你站過來我這邊吧,這邊屋簷長一些。”

    鳳簫理也不理,往縮了縮身子。好在這雨來得急,去得也急,不過兩刻鍾,便徹底停住了。

    翠禽領著四五個丫頭從那邊撐著傘過來,見岸邊沒人,路口小丫頭在假山躲雨,又尋了好一會兒,這才發現鳳簫站在小樓前。

    一見著她就數落“你玩什不好,偏去劃船,從岸上繞回去不知多遠?主子呢,叫你跟著,莫不是叫你弄丟了?”

    鳳簫叫吹了這許久的風,臉上還是滾燙,蚊蠅一般小聲“主子同君侯在樓上呢。”

    翠禽一時沒轉過彎來,罵道“你不在主子身邊伺候,在這兒挨著淋雨?”鳳簫隻低著頭不回話,一副鵪鶉模樣。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並不小,翠禽數落了幾句,正要推門進去,叫沉硯攔下,臉上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君侯同夫人在上麵說話,兩位姐姐還是在下麵等吩咐,等主子叫進了,再進去為好。”

    翠禽一臉莫名,又見鳳簫紅著一張臉,咬牙問“縣主進去多久了?”

    鳳簫心道,這還用問我嗎,自然是你回去多久,縣主就進去多久了,隻不敢還嘴,道“快一個時辰了……”

    眾人不知在外麵等了多久,又下起一場急雨,雨停了,這才聽見麵腳步聲漸近,靴子踏著木樓梯,吱呀吱呀作響,是陸慎下樓來了。

    他打開大門,見外麵雨已經停了,頓時覺得雨後荷塘甚美,瞥見廊下立著崔十一娘身邊的六七個仆奴丫頭,吩咐“上去伺候你們夫人。”

    翠禽同鳳簫匆匆上了樓,推開門,見小屋已亂得不成樣子,書畫散亂一地,有些上還有腳印,屏風也倒了,帷帳的五色穗子也叫人生生拔掉,當麵一條春凳,一女子鬢亂釵斜,麵窗而坐,露著後背,正用小衣擦拭前身什地方,獨獨下身的裙子十分完好。

    翠禽驚呼一聲“縣主?”

    林容此刻頭還昏昏,並沒注意到有人上樓來,此時聽見呼喊,忙不迭取了外衫披上,依舊背對著,沒有轉過身來“我沒事,你們取一套新衣裙來,妝匣子也送來,我穿戴好再回去。”

    話雖平常,聲音卻嘶啞了。

    鳳簫欲進門去,卻叫林容喝止“別進來,去取衣衫,我一個人待會兒。”

    兩個丫頭便不敢再進去,打發了小丫頭回去取衣衫等物,安安靜靜侯在門外。那路沿著岸邊,又不好走,去來不下三刻時辰,等丫頭了取了東西回來,天已經黑盡了。

    翠禽、鳳簫不叫進去,點不得燈,小閣樓黑漆漆一片,隻隱隱見縣主枯坐在那春凳上,一團模模糊糊的影子。

    翠禽稟道“縣主,東西取回來了。”

    林容便道“放在門口的小桌上,然後出去等著,我自己穿就是了。”

    門吱呀開了又合上,聽得人退了出去,林容這才起身,腳腕不知磕到了哪,一落地便生疼,她勉強穿戴好,也顧不得什脂粉,隻把頭發梳好,就算了事了。

    隻胸口很不成樣子,便是這寬鬆的輕羅衣,走動間摩擦,頓覺火辣辣的疼,她這時才去瞧,發現已經腫了、破皮了。

    林容歎了口氣,心告訴自己一萬遍不在乎,卻又不能自控的流出淚來,她麵無表情地用袖子擦幹,心道別矯情了,林容,你又不是真的古代女子,這又有什的?一麵又埋怨自己,做什出來亂逛,在江州時,不是早就想好了對策嗎,叫你一時放鬆,得意忘形。

    又坐了好一會兒,聽得翠禽、鳳簫在外麵喚,這才開門出來,叫丫頭們簇擁著往回而去。

    翠禽見林容這個樣子,哪還有不明白的,到樓下時,便吩咐鳳簫“我瞧著縣主身上,少了一串珍珠手串,那隻金鳳玉搖也不見了,你領著丫頭務必要尋到,免得流落出去生事。”

    鳳簫應了,領著兩個小丫頭外外尋遍了,隻找到那支金鳳玉搖,第二次往那小閣樓去時,才發現珍珠手串斷了,散落了一地的珍珠粒,她不辭辛苦,又一粒一粒撿起來,數了數“正好三十六顆,齊了,咱們回去吧。”

    等回了院子,見翠禽正在碧紗櫥整理荷葉、荷花苞,丫頭們個個斂聲屏氣,大氣不敢出。鳳簫把珍珠手串,金鳳玉搖遞過去,正想開口問,便叫翠禽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又指了指麵“噓,小聲些,縣主心不大痛快呢。”

    鳳簫不大懂,聽得縣主在麵喚人,忙進去“縣主。”

    林容半臥在床上,一隻手腕探開紗帳,吩咐“回來的路上,我看湖邊有一處長著蕁麻草,明日你去摘一點回來,我要用。”

    鳳簫點點頭“是!”

    鳳簫退出來,不明白縣主心為什不痛快,曲嬤嬤進來,尚且不知小閣樓那處發生了什,問“縣主今兒怎這個時辰才回來,衣裳也全濕了,頭發也亂了,眼睛瞧著倒像是哭過一樣,才剛有什吩咐,你老實說,不許瞞著?”

    鳳簫不敢說,搖搖頭道“叫雨淋濕的,吩咐我們明兒早起去摘一點蕁麻草。”


>>章節報錯<<

如果您喜歡,請把《豔骨》,方便以後閱讀豔骨第22章 第 22 章(三合一)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豔骨第22章 第 22 章(三合一)並對豔骨章節有什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