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都愉的時候,是放假開學時了,我們老師負責去學校門口接學生,畢竟學生帶的行李有點多,湊巧的是,我接的都愉,她下車時,我接過了她媽媽拿的行李隨口感慨了一句:“這少?”都愉媽媽說:“是啊,讓這孩子多拿點也不拿,也不知道這次住宿多長時間呢。”張雨稚說:“沒事,可以送的”大抵張雨稚也沒想到,一隻手拎住行李的瞬間,另一隻手也被握住了,心髒砰砰跳的好像要跳出胸腔,這是二十多年來沒出現過的情況,(很顯然,我們張老師迷茫了)張雨稚隻覺得仿佛自己的手一點重量都沒,隻有那隻冰冰涼涼的小手。後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進入了學校,張雨稚問都愉:“你可以,可以自己拎進去,我還得接其他學生”都愉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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