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這個名稱我聽不懂,但卻激發了我強烈的好奇心。
“計劃分三步,第一步就是斬首行動!”楊墨謙的話不由得讓我眉頭一皺,聽這個意思就是要見血?
“這本身就是個見血的計劃!”聽他的話,我意識到剛剛的鍾琪琪也是斬首行動的其中一個目標。
怪不得張端局說的那句放長線釣大魚,而是直接把她放在了行動目標,可是在這讓默辦掉她不是更容易嗎?
“老楊,這個鍾琪琪跟何主任什怨啊?坐觀總堂也跟我們調查局什仇什恨啊?”胖子舔著臉挨過來,強行把自己拉到我跟楊墨謙的談話中,真有那一刻想從後麵兜腳踢他屁股!
“坐觀總堂與我們調查局的過節張端局比我更清楚,但你現在知道鄭知勉兩人是死在坐觀總堂的鍾琪琪手中就行!”楊墨謙提到鄭知勉兩人我心頭不由得一震,他們是昨天死的,可現在聽這兩個人的名字感覺到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的是他與我沒有太多的交集,熟悉的原因是他死了可活在每人的記憶,甚至有那一刻不相信他們死了,而是很少提起罷了。
“老鄭不是死在這片深林的路上嗎?”胖子小聲的插一嘴。
“你覺得旱鴨子就那點功夫真能殺掉一個人嗎?何況他還是調查局的人,鄭知勉前身是蟬聯了幾屆市局金牌的空手道選手,曾經打進全國聯賽,劉知善從小習武,也奪過兩屆的武術獎杯,你真以為他們兩人真是隨便就能被單殺的廢物嗎?”楊墨謙的回答讓我陷入了沉思。
“是何主任看出了端詳,就算他們真的死在了那些東西手上,以我們兩位主任的尿性以及張端局在旁邊的添油加醋,這一盆屎盆子也會扣到坐觀總堂的頭上!”
“這也不算完,說不定第一第三戒也有人死在她手上!”楊墨謙說道這就不敢再說了,因為抬頭就看到何主任那雙冰冷,毫無生氣的瞳孔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嚇得他渾身打一哆嗦。
“那何主任和鍾琪琪是什仇?鍾琪琪似乎不想與何主任交手,作為旁觀者你胖爺還敏銳的嗅到幾分某人對某人的愛戀之情!”楊墨謙意識到再說下去可能就要得罪何主任了,想不到在一旁的趙主任卻湊上來。
“聊啥呢?帶我一個!”趙主任多少有點自來熟,但我能清楚感受到他這話不簡單。
“沒聊啥,沒聊啥!”我趕緊打岔,怕趙主任與其餘兩位主任串通好,隻要我們一問就等著挨罰,可沒想到趙主任卻直說,“你們的話我們在那都聽到了,不就是好奇何主任與鍾琪琪的事嗎?”
“你知道?”胖子問他。
“他們本就是一個親家,這段緣就跟月老係的鋼筋一樣,兩家生下的孩子隻要有男有女就會定個娃娃親,當時定了到一定歲數就會履行承諾。”趙主任說。
“可這個承諾卻在民國時打破,鍾家的一個男孩因為不滿意何家的大閨蜜秀,相中了別家的姑娘,那姑娘也不簡單,騙了男孩讓他背著鍾家偷偷入堂拜親,這事後麵給何家知道了雖然當時何家人大氣,可是作為親家的以為這事過意不去,在他們成親後半個月內就上門理論。”
“鍾家劫走了他,也逼迫著姑娘與他簽下了解婚書,男人被拖回家法伺候,而女孩也是因為這件事的原因最終服毒自盡,是姑娘的死讓他感到無能軟弱,第二天何家全家上下三十口人連帶著下人半夜都被割喉,當時的何家還沒死絕,兩個海歸回來的兒子逃脫了宿命,但至此兩家人的怨恨就拉開了,而男孩也割去舌頭自盡......”
“你們聊什?加我一個啊!”何主任的聲音在我們側耳響起,他就跟鬼似的,嚇得胖子反應的彈起來。
一時的氣氛都很尷尬,看著何主任板著的那張臉,和那雙凶惡的眼神,我清楚我們與趙主任的對話全都被他聽到了。
“不該打聽的就不要打聽,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嗎?”何主任的臉色很難看,目光在我們幾人身上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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