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晉16的晉級賽過後,下了一場透徹的秋雨,天氣微微轉涼,隨之而來的小組決賽,卻讓氛圍更加熾熱。
就在昨天,WSB賽事組宣布,16晉8的比賽,將放在北歐的塞爾古堡舉行。
這座古堡背山麵水,被山色和河景包圍其中,曾經以釀酒和漁業聞名,隨著工業化的進程,逐漸沒落。如今的主人曾經是一名滑手,出於對滑板的熱愛,他熱情地讚助了古堡作為比賽場地。
因為即將舉辦滑板比賽,無數外地人前來觀賽,原先寧靜的塞爾古堡,遊人絡繹不絕,倒是為當地帶來了不小的人氣。
“哇,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賽道會設置在哪呢?”站在護城河的橋上,菜花眯著眼睛打量這座古堡。
“據說是一樓的過道和地下酒窖,咱們趁機先熟悉一下場地。”阿板拿出可以自動3D建模的攝像機:“先把賽道掃描下來,回去做細致的分析。”
“這是什攝像機,這高級?”菜花伸手去碰。
“別摸別摸,這是靈瓏給我分配的高級貨。”阿板將菜花的手拍開,一本正經地說。
看著兄妹二人的舉動,粘糕搖了搖頭,一抹笑意不自知地爬上嘴角:“聽說這的河鮮非常美味,我預定了位置,今晚上先去嚐嚐。”
“好耶!”菜花歡呼一聲,率先衝進了古堡。
阿板搖了搖頭:“……你就慣著她吧。”
粘糕笑了笑:“她好不容易請假出來玩。”
比賽將在三天後舉行,賽道已經開啟布置準備,滑手也漸漸從世界各地趕來。滑板的輪子滑過古老的石板路,ollie的聲音不絕於耳。
坐在餐廳的露天陽台上,粘糕望向護城河的方向,依稀看見了幾個熟人。
卡斯泰爾和艾比蓋爾兩兄弟,穿著古巴領的襯衫,頭上戴著花環,他們走到哪都花枝招展,引人矚目。
一輛跑車停在了護城河那頭,被安檢攔在了古堡外麵,從車上下來的Fly-wing傑克,穿著一身粉色西裝,他仰頭看見了粘糕,伸出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放在眼角,打了個招呼。
就在他耍帥的時候,一輛金紅噴漆的摩托車,風馳電掣地從他身邊掠過,風卷走了他的白色禮帽……
來自各地的滑手和觀眾,朝著古堡聚集,來往不息的遊客,讓這熱鬧非凡。滑手在賽場下,大多都是朋友,和諧地玩樂在一起,緩釋了比賽的緊張氣息。
從回到酒店後,阿板就利用3D賽道建模,針對這次的比賽,給粘糕做了全方位的地形分析,給出了科學的訓練指導。
賽場從第二天開始開放,一直到三天後比賽開始前,每天上午,滑手可以分批去熟悉場地,每次限時1小時。也就是說,粘糕需要在3個小時內,對賽道了然於心。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比賽當天。
因為意外的大雨,讓遊客都聚集在古堡的大廳,這投放了大熒幕,可以實時觀看滑手的比賽狀況。
還有一些人,則直接守在了賽道的起點——古堡走廊的起始處。賽道需要穿過走廊,路過花園旁廳,從樓梯下到酒窖,穿過迷宮一樣的酒窖,最終到達終點,終點設置在地下酒窖最深處的密室,這珍藏著昂貴的紅葡萄酒。
“所有參賽選手請注意,請前往主席台抽簽。”
16晉8的小組賽,比賽分為4個小組,每組4人,小組前2名進八強,抽簽將決定被分到哪一小組比賽。
WSB以最原始的抽簽方式,來保證比賽的分組公平,也讓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
比賽的分組很重要,如果同組的人實力過強,那很可能進不了前4,將會麵臨被淘汰的結局。
隨著賽場主持的喊話,粘糕走向了起始點附近的主席台。
在等別人抽簽的功夫,他掃了一眼16強的滑手們。
希音、傑克、手卷、卡斯泰爾和艾比蓋爾兄弟,還有休、芒和鹿族的苦艾,這些都是他的老熟人了。
其他的滑手,粘糕也在之前的比賽場上多少見過,算是有一麵之緣。
粘糕掃到了角落,碰上芥末看過來的雙眼。芥末穿著一件青藍漸變色的襯衫,上麵繡著怒放的白絲菊,他的麵孔十分幹淨而沉著,看過來的眼神意味深長。
粘糕和他對視一眼,然後錯開,血液在這一刻,終於都燃燒了起來。
“該你了,粘糕選手。”
聽見叫到自己的名字,粘糕這才回過神來。
他的麵前,放著一個雕刻精美的透明玻璃酒瓶,麵的16張紙條,已經被抽走了14張。
粘糕隨手拿出一張展開,是一個簡單的阿拉伯數字“1”。
……第1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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