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靖很幹脆收了宣樂的儲物袋,至於呂天蒙以及其他修士的,他非常大方讓給了韓立。
宣樂的儲物袋,有一塊可以完全藏匿氣息的紅紗,是他迫切需要的。
“大師兄,那隻蜘蛛怎處理?”韓立問道。
由於自始至終,都沒修士朝那頭白蜘蛛發動攻擊,這頭四級妖獸未被激怒,便蟄伏在一旁,也未發動攻擊。
直覺告訴它,眼前的兩個修士應該非常難纏,一雙蛛眼緊緊盯著,準備隨時伺機而動。
“小師弟,這頭四級妖獸若能製伏的話,能為你增加不少自保實力。”劉靖看著韓立微微一笑。
韓立內心狂跳,他見識過劉靖的那頭銀甲角蟒,實力之強比起築基後期的修士還略勝一籌。
這一頭妖獸同樣也是四級的。
若是能將其製伏,對韓立而言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紅拂師伯教過我,隻要將妖獸的精神折磨至發狂,乃至於崩潰,便又機會將其俘獲,調教成靈獸。”
劉靖一拍儲物袋,出現了無數隻傀儡機關獸,以及傀儡射手,將此白蜘蛛團團圍住。
“這一次能如此迅速地將其餘六派的人清理幹淨,小師弟也出了不小力。這頭白蜘蛛,便算是小師弟的戰利品了,就看小師弟的運氣如何了。”
劉靖便驅動無數傀儡不斷攻擊白蜘蛛,韓立見狀也依樣畫葫蘆,召喚出一堆傀儡一起攻擊。
這頭白蜘蛛被激怒之後,便徹底失去了理智,橫衝直撞,但最終還是在無數傀儡地攻擊下被打得節節敗退。
白蜘蛛的真元瘋狂流失,過了約兩個時辰,終於支撐不住,搖搖欲墜。韓立便趁機將其製伏,收為了自己的靈獸。
不過這和當初劉靖在紅拂幫助下製伏銀甲角蟒不同,當時那頭妖獸幾乎沒受什內傷。
而白蜘蛛受傷非常嚴重,全身上下都是各種觸目驚心的傷口,顯然需要療養一段日子才能使用。
韓立收了成年白蜘蛛後,劉靖便理所當然取了那兩顆蜘蛛卵。
“小師弟,當初師兄給你的《大衍決》看來用處不小吧。”
劉靖望了一眼滿洞穴的傀儡機關獸和傀儡弓箭手,便打趣道。
“是啊,多謝大師兄當日贈與的《大衍決》。實不相瞞,當日師弟我並不很想修煉此功法,沒想到如今派上意外用處。”韓立如實相告。
隻是現在韓立剛學了第一層,第二層連看都未曾看,對於劉靖手的後麵兩層沒有那迫切。
“小師弟,這《大衍決》的修煉可不能放鬆,如今魔道入侵,能增加不少保命手段!”
“師弟謹記大師兄教誨。”韓立連忙回道。
其實他心不太情願劉靖或者其他師兄師姐一直喊他小師弟,可誰讓他的確是最晚入門的。
這個“小”字總聽得怪怪的。
兩人各自扔火球將現場處理幹淨後,便走到了那座傳送陣旁邊。
“大師兄,這應該便是你一直念叨著的上古傳送陣吧?”韓立咽了咽口水後說道,心帶著幾分喜意。
他心其實非常慶幸自己是劉靖的師弟,而不是對手,要不然以大師兄層出不窮的手段,自己實在是無力招架。
“的確,紅拂師伯她師父留下的消息果然是沒錯。”劉靖圍繞著這座傳送者走了一圈後,“裝模作樣”地感歎道。
“是呀,你看連這古傳送陣其中一角有所損壞的消息竟然也是真的。”
韓立指了指傳送者已經損壞的一角說道。
“也不知這傳送陣會傳向哪呢?”劉靖歎息一聲,卻明知故問,“紅拂師伯的師父也沒提起過,他老人家也不在人世了啊。”
韓立回道:“如果要去前方探路的話,以紅拂師伯的修為是最合適的人選。”
劉靖點點頭,便直接起身毫不客氣地將那枚大挪移令捏在了手,若有所思。
“大師兄,這枚藍色令牌是?”韓立看著它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便是大挪移令,和師兄我自己製作的大挪移傳送符有著相同的作用,隻是這個大挪移可以不限次數的使用。這倒是意外的收獲。”
“原來如此。”韓立恍然道,不過眼並未流露貪婪之色。
“小師弟……”劉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並不知道這座上古傳送陣傳送至何方,那邊又有何危險,師兄的意思是這枚令牌交由紅拂師伯保管,畢竟剛才你也說了她老人家是最合適的探路人選。”
“以她結丹後期的修為去探路應該沒什危險,畢竟在傳送陣另一邊即使有人埋伏,也不太可能是元嬰期修士吧。”劉靖有理有據地說道。
畢竟元嬰老怪是很忙的,哪有空天天守在古傳送陣旁打埋伏。
“一切但憑大師兄處理。”韓立恭敬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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