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弟子在麵對數十道光箭的攻擊,還能勉強抵擋一陣,不過那些煉氣弟子就倒黴了,紛紛被箭光穿透身體而亡。
那一個凡人老嫗,則是驚慌地抱著文思月,渾身顫抖不已。
傀儡弓箭手剛完成一波攻擊,那頭傀儡巨虎便現身了,身為四級傀儡,虎嘴張開一炮之下便有築基後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不少修為較弱的築基弟子,在這猝不及防的巨炮攻擊下,整個身軀被轟的七零八碎。
“混賬!”
原本穩坐釣魚台的苗長老,看到這些手下落入被動,甚至有傷亡出現後,不得不親自出手。
他大手一揮,一大片黃芒呈洶湧之勢,朝著傀儡弓箭手的位置席卷而去。
以結丹修士的修為,正常情況一掃之下,大片傀儡弓箭手便會四分五裂,變成一堆廢銅爛鐵。
劉靖那會讓他如願,直接召喚出“小懸日皇鍾”,指尖一點鍾身。
此鍾便“唰”的一聲破空而去,擋在那片黃芒麵前,隨即紅光大漲,直接將那片黃芒幹淨利落地收入鍾身內。
這一幕驚得讓那苗長老差點咬斷了舌頭。
“那是什法寶?”
他混跡亂星海數百年,擁有如此匪夷所思神通的法寶簡直聞所未聞。
“是你,星宮的李道友,你這是何意!”苗長老看到劉靖戴著麵具現身後,便一眼認出了對方。
對方和幾天之前一般無二,一身淡藍色的長衫,戴著一副可以隔絕神識的麵具,顯然並沒有掩飾自己身份的意思。
他不明白自己幾天前剛剛將結丹所需的雪靈水和天火液,以一個相對優惠的價格賣給了對方,這就翻臉不認人了?
不過這倒符合星宮一向霸道的作風,自己簡直是腦子進水了,才想著去和星宮之人搞好關係。
他顯然已經有了後悔之意。
“苗道友,你公然劫持幼女違背了我們星宮的規定,李某是不得不出手了!”劉靖語氣森然地說道。
“星宮什時候有這種規定了?”苗長老一臉疑惑,隨即滿是不相信的神色,“這爐鼎是老夫花錢買的,就是我的私物,即使是星宮也管不了吧。”
“這規定自然是星宮剛出的,李某作為星宮長老,自然得執行星宮的規矩。我不管你花了多少錢買了這爐鼎,都必須將這幼女放了。”
苗長老被氣得滿臉漲紅了臉,當然也不會聽從劉靖的命令。
“星宮如此霸道,真當我們正魔兩道的修士是軟柿子不成!”苗長老終於忍無可忍了。
大家同為結丹修士,憑什你能步步緊逼,而自己隻能步步退讓。
若今天自己當著眾弟子和手下的麵,把這爐鼎交出的話,以後便再也抬不起頭。
在那苗長老看來,什星宮的規矩不能劫持幼女純粹是扯談,多半是眼前之人也看上了那文思月,抱著和他一樣的心思也想將其收為爐鼎,便胡編了這些理由。
可就在這時,劉靖又用手指輕點一下此鍾,輕微的低鳴聲在其耳邊忽然響起,一道黃芒自銅身內而出,直接向苗長老的位置攻了過來。
“這黃芒不是老夫剛剛發出的?”苗長老大驚之下,身影連忙一閃。
然而他身後的那些築基弟子便沒那幸運了,好幾人尚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便被這黃芒攔腰而斬。
劉靖一擊得手之後,又祭出十六枚通體黑色的針,
這原是紅粉的本命法寶,又因為是魔修,在“懸日皇鍾”凝練而出的玄妙火焰的煉化之下,威力已然恢複到了之前的九成。
紅粉是結丹中期的修士,其一生鬥法無數,本命法寶九成的威能,攻擊力足以讓苗長老感到壓力和恐懼。
“去!”
十六枚黑針破空而去,以肉眼都難以捕捉的速度飛向苗長老。
一種隨時有可能隕落的危機感,縈繞在苗長老的心頭。他大驚之下,不容多想的急忙召喚出一件大紅袍,擋在身前。
一陣陣清脆至極的短兵交接聲傳來,瞬間這件大紅袍多了幾個大小不一的針孔,密密麻麻,樣子猙獰恐怖。
兩人剛一交手,苗長老隻能疲於防備,心中叫苦不已,這位星宮外事長老似乎比以前見多的幾個要厲害不少。
“哼,站著不動最好!”
劉靖伸手一招,“小懸日皇鍾”眨眼間便移動到了苗長老頭頂,頓時火光四射,空氣變得無比熾熱,苗長老感覺自己身體難受異常,幾乎寸步難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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