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奇在被寶花暗算後,他的腦袋一直處於迷糊狀態,直到聽了向之禮和寶花的對話,並目睹對方主動成為其手下後,才微微回過神。
“向之禮……您是那位向前輩?”他吃力地挪動了下有些遲鈍的身體,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認識老夫?”向之禮露出疑惑之色,他淡出大晉修仙界已經將近千年。
花天奇深吸一口氣,喃喃而道:“果然是向前輩,許多年以前,晚輩還是一個十餘歲的煉氣期小修士時,遠遠見過一眼向前輩。當時您已經是名滿天下的大修士了,隻是後來向前輩突然消失地無影無蹤,晚輩還以為前輩飛升靈界了。”
“哼,老夫當然想飛升靈界了,可當我千辛萬苦修煉到化神期後,才發現此界的飛升之路早已經斷絕!”向之禮冷淡至極地回道。
花天奇有些緊張地說道:“看在同是大晉修士的份上,還望前輩饒過我們毒聖門一行人的性命。這位寶花前輩……”
他深知,真正能決定的人事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女子,即使隻有元嬰後期的修為,依然能讓向之禮這等化神大能戰戰兢兢。
“你放心,既然我剛才沒讓向道友動手,便不會再取你們性命了。”寶花的聲音淡淡傳來。
“寶花前輩,我們下一步是?”向之禮小心地問道。
別看他平時喜歡混跡在低階修士扮演一個小醜,其實也是一個殺伐果斷之輩。
“突兀人正好少了兩個,又是一男一女,我們便假扮成他們的模樣,然後再利用這的傳送陣過去吧。”寶花說出了她的計劃。
“前輩,好主意!”向之禮激動地點點頭,隨即冷冷說道,“你們毒聖門的沒意見吧,陪我們演一場戲。”
“沒意見,沒意見,我們一定會好好配合。”花天奇知道有活命的機會,想都未想便答應了這個要求。
寶花淡淡一笑,隨即搖生一變,瞬息之間便變化成了之前突兀聖女的樣子。
至於向之禮,他雖然將身軀變化成和之前的突兀大仙師一般無二,也改變了容貌。
但臉龐細看之下,依然能發現不同之處。
“寶花前輩……晚輩這樣子,還是騙不過他們的。”向之禮有些無奈地說道。
“無妨!”寶花不以為然地一笑,隨即伸出白皙的手掌,在向之禮的臉龐上輕輕一拂。
在花天奇等人不可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向之禮的臉龐骨骼肌肉都發生了肉眼可見的挪動。
不久之後,他的容貌已經和之前的玄燁上人一般無二了。
“前輩神通,果然玄妙異常!”向之禮由衷地歎道。
“我們走吧!”
寶花揮揮手,便帶著一行人走入了黑色傳送陣。
……
不久之前,劉靖等人從傳送陣出來後,四周幽光閃動不已,似乎有些暗淡模糊的樣子。
“血焰道友,這便是封印元聖祖的地方?”劉靖從短暫地眩暈中,恢複了正常。
“劉道友,你往上方看看。”古魔的聲音帶著興奮之色。
劉靖聽後,急忙聞言朝上望去,低語地驚呼一聲。
隻見在百餘丈高空處,各種禁製靈光密密麻麻的閃動不停。
而在這些禁製中心處,一個仿佛小山的黑影懸浮在那離一動不動,渾身都被纏了一道道碗口粗黑鏈,並同時貼著無數顏色各異的禁製符籙。
一行人在看清楚黑影模樣後,又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大為駭然,唯有劉靖目色平靜。
眼前的巨大黑影,是一隻體形超過百丈的雙首銀狼,雖然渾身都是禁製,但毛發銀光燦燦,猶如純銀打造一般,讓人一見就大感巨狼神駿異常。
劉靖非常清楚,這頭銀色巨狼應該便是銀月的本體了。
隻是其中一頭狼首從脖頸處變得烏黑油亮,並被一層淡黑氣包裹著,顯得猙獰異常。
想必這便是被元奪舍後產生的變異。
此刻,這頭銀色巨狼雙目緊閉,正處於沉睡當中。
“血焰道友,這便是被你口中的聖祖化身?”葉家大長老和七長老詫異地互望了一眼,帶著幾分顫抖之聲問道。
“不錯,這是我們聖界的元聖祖化身。元聖祖在聖界所有聖祖中也足可以排進前五之列。”古魔頓了頓,繼續傲然說道:“不過目前隻是聖祖的一縷分魂附身的一頭靈界妖狼而已。但就這樣,也不是普通化神期修士可比的,隻要沒有靈界幹預的話,絕對是人界無敵的存在。當年元聖祖也是我們聖族降臨人界的統領。”
“同樣這位劉道友,非常幸運地獲得了寶花聖祖的傳承。這兩位聖祖可是密友關係,所以這是我一直力邀劉道友加入我們的原因。”他繼續半真半假地說道。
“魔界……哦,不對,應該是聖界聖祖!”葉家大長老喃喃而道,言語充滿了恭敬之色。
倒是劉靖故意好奇地問道:“血焰道友,難道說當年寶花聖祖的分身也降臨過人界不成?你可知道她此刻身在何處?”
“寶花聖祖的化身?”古魔臉上閃過有一絲莫民糾結神色一閃而過,“我並不知道,隻是當年和靈界修士的那一戰太過慘烈了,想必寶花聖祖的化身隕落了吧,隻留下部分傳承。”
“慘烈?寶花的分身根本沒和降臨人界的靈界修士交手過!”
劉靖心中嘀咕著,同時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
真正的慘烈不是人界一戰,而是魔界一戰。
寶花的幾具化身通通隕落,唯獨這具化身成功偷渡到了人界。
這也得益於寶花精通占卜之術,心中有一種微妙而又玄乎的預感,似乎在暗示她給自己留一具化神期的分身是一件明智之舉。
也正因為如此,寶花的這具分身修為一直停留在化神期,在以後大戰爆發時,較為容易地逃到了人界。
至於元的這縷分念,本來擁有著煉虛期的修為,為了降臨人界不得不壓製修為,反而困難了許多。
這些辛秘,自然是寶花告訴他的。
劉靖看著古魔那糾結的神色,知道他要在元和寶花關係上圓謊,很是為難,又不得不贏著頭皮裝下去。
論演技,他可是拍馬比不上自己。
“劉道友,聖祖還在沉睡之中,但我用秘法和其溝通。”古魔往前走了一步,硬著頭皮說道。
“行,你盡管施法就是了。”劉靖聞言後,點頭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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