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雖然不知道怎回事,但是看著兩個人這幅模樣,讓人很是反感。
兩個人開著車離開了,院子的哭聲持續了很久。周圍有些看熱鬧的,不時的對著那個院子指指點點。
在他們的話中,我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原來這家的女孩跟剛剛那一男一女的女兒同在一所學校讀書而且住在一間宿舍。那家的女兒仗著家有錢,經常欺負這家的女兒。
這家的女兒也不知道怎的,幾天前跳樓死了。到底是怎死的,誰也不知道。
對於這樣的事情,我覺得那對父母很是可憐,中年喪女,他們後半輩子都會活在痛苦中。
傍晚的時候,滿河終於回來了,看到我的時候,他直接高興的跳了起來。
“太平,你怎會突然來的,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滿河一邊說一邊接過了我手的包。
“告訴你還得耽誤你上班,我自己不也找來了。”我笑著跟著滿河進了他租的房子。
這是一個帶小院的房子,兩間屋子,一個小院。進到屋子,滿河一邊趕緊收拾,一邊不好意思的說道,“有點亂。”
屋子卻是很亂,床上,椅子上到處都是衣服,地上也到處都是垃圾。不過一個大男人住的房間又能幹淨到哪去。
幫著滿河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滿河說我今天第一天來,要請我去外邊好好的吃一頓。一是給我接風,二是感謝我救了他媳婦。
知道滿河賺錢也不容易,隻是在路邊找了一個看著還算幹淨的小店,我們美美的吃了一頓。
滿河說他明天請一天假,帶著我到海城好好的逛一圈。我說我自己去逛就行了,別耽誤他上班。滿河執意要請假陪我,看他如此的堅持,我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白天,滿河帶著我逛遍了海城的大街小巷,嚴格老說,這是我第一次進城。六歲前,我一直帶在村子,後來去了回龍觀,一直待在山上。我就像是一個沒有進過城的土包子,看什都覺得很新鮮。
晚上的時候,滿河還想帶我去逛逛夜市,我們還沒有到夜市,滿河腰的呼機響了。
滿河找了一個電話亭回過去電話,掛斷電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太平,我老板讓我現在趕緊去他家,說是有事需要人手。”
“你有事你去忙,我自己回去。”我道。
滿河想了一下,“你跟我一起去吧,哥們也帶你去見見世麵,見見有錢人家是什樣的。我老板家可以說是富麗堂皇,我這輩子要是能住上那樣的房子,就是死了也值了。”
看著滿河一臉想入非非的樣子,我用力的拍了他腦袋一下,“你小子腦袋被門夾了吧,死了住上還有什用。”
滿河嘿嘿的笑了起來,“你一定去看看,這輩子能去那樣的地方機會不多。”
原本我是不想去的,但是架不住滿河一番勸說,我隻得跟著他一起去了。
我們打了一輛出租車,很快車子出了市區,拐進一條兩旁都是樹木的小路。
車子很快開出了小路,前邊出現了一片建築。車子到了大門口停了下來。
滿河告訴我,這樣的小區可不是隨便能進去的,要是小區的業主,要有小區主人的同意。否則的話,是根本進不去的。
滿河去跟門口的保安交涉了,我則是趁著這個機會,看了一下周圍的風水。
這個地方的風水非常好,而且邊房子的方位也都是按照最佳風水局選的址。可以看的出來,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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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的時候,應該是請了高人的。
住在這的人,隻要自身運氣不是很差,都會大富大貴的。
“太平,走了進去了。”滿河招呼我。
滿河已經跟保安交涉好了,我們從大門進去。沿著別墅的路,往前走。
一路走,滿河一邊給我低聲介紹道,“我老板姓白叫白德偉,家是開超市的,光是在海城就有七八家超市,在外市還有很多家。”
“家的錢多的七八個人數上一天一晚上都數不過來。”
聽到滿河這說,我笑了出來,“你老板跟你說的。”
“平時很少能見到老板的,我是聽我們經理說的。”滿河笑著撓了撓腦袋。
“這地方正好呀,你看那亭子,還有那花,上次來還是老板搬家的時候,讓我過來幫忙。”滿河一邊走一邊感慨。
我心倒是沒有一點的波瀾。錢財於我而言都是浮雲,而且聲色犬馬最是容易讓人墮落和迷失。
下山的時候,師父告誡我,就算是身在喧囂的紅塵中,心要在寂靜的深山中,不能被塵世間所累。
滿河作為普通人,有這樣的想法也無可厚非。
很快,滿河在一棟獨棟小院跟前站住腳步。別墅的門前站著一個一聲素養不施粉黛的女人,她雙臂抱在一起,麵無表情的站在那。
滿河看到女人趕緊過去打招呼,“三姐。”
那個被滿河稱為三姐的女人隻是抬了一下眼皮,淡淡的說道,“你們先進去。”
滿河還想說什,那個三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滿河有些訕訕的領著我進到邊。
別墅的大廳站著有十幾個人,個個都是身強力壯的小夥子。
“這大陣仗,這是發生什事?”滿河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找了一個相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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