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拌著嘴,莫辭遐還是把遙控權交到了ai手上,ai拿到行駛權就當場功率開到1000%飆機起飛。
“你擱這給我開賽機呢!!!城市上方有好多灰塵啊!虧得我閉攏了嘴否則我肚子就被灰塵填滿了!還有大樓的光汙染!一閃一閃的跟蹦迪一樣!”莫辭遐一邊與對流層的狂風對抗一邊抽空擦掉一臉的灰大聲抱怨說。
“誒呀畢竟我是ai啊而且說實在話你剛剛不也是這樣飆的嗎???”
“誰一上手就會把速度提成這樣啊!會掉下去的啊!!”
其實隻是故意找茬兒吧,ai想。然後她問:“不提這有的沒的了。你知道八拜之交嗎?”
“管鮑之交、知音之交、刎頸之交、舍命之交、膠漆之交、雞黍之交、忘年之交和生死之交?什啊小學常識而已,還能難得倒我?”
“小看你了。不過這是西元前期結拜兄弟時才用到的。按傳統禮儀要先行八拜之禮,然後殺紅公雞一隻,將雞血滴入酒杯內共飲。寓意是患難與共、肝膽相照、逢凶化吉。”
“你還蠻通民俗啊。”
“幼兒園知識罷了。”
中午的小巷人煙稀少,偶爾能聽到幾聲貓叫和狗吠聲。ai跳下懸浮機:“就是這。”
莫辭遐也跳了下去。她四處張望了番:“這個小巷怎那眼熟。”
“你天天上放學都走過這。”ai說。
知了無力地在樹上叫。一灘血突然滋——地濺了出來。莫辭遐頭一歪,那灘血就打到了白色的牆上,留下了猩紅的印記。
然後呆毛無奈地耷拉了下來。
“我好像對這有印象了。”莫辭遐眼皮同時也耷拉了下來,“隻是沒想到他們居然現在還殺雞。”
“首領?你來了!”在那盤腿燒爐的十幾個人立刻五體投地,“聽您號召!”
莫辭遐看看那幫人,然後瞄瞄那鑽木取火升起來的火,上麵的水還在沸騰著:“喂a……”
ai小小的投影在一邊偷樂著。莫辭遐一圈砸在ai頭上:“果然是你搞的鬼吧!”
ai捂住頭上長出來的三個發著熱的包:“我有痛感的!!”
“然——後,”她轉向那邊的幾個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好像上次是用棍棒來迎接我的吧。而且……”
“你們原來都是女兒身啊!!!還有別跪了!起來起來平身平身!”
那群人起身:“其實上次我們的性別比是120……”
“女扮男裝得蠻像的啊你們。”
“首領,經過那之後,我們聽您吩咐苦讀寒書……”
“我可沒說過這種事啊。”莫辭遐拉了拉她頭上的發飾,“又是你啊小ai。”
但是ai又消失了。
“不管她了。”莫辭遐轉頭,“話說我該怎叫你們?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
“我們沒有名字。”她們說。
“真麻煩。”莫辭遐向那群人走過去,“你就叫‘礫’,石樂礫。”
“了解。”
“你是‘砂’,石少砂;頁,頁麵的頁;泥潭的‘泥’,‘石灰’和‘白雲’。我看你們六人湊得很近,幹脆就叫你們沉積組吧。”
“了解。”
“你們四個是‘片’,‘板’,‘大理’,‘石英’,變質組。”
“好的首領。”
“你們兩,‘玄武’、‘花崗’,岩漿組。”
“遵命。”
“喂……沒那簡單命名的吧,你這個綁出來羈絆說不定會延續到千年後的呢。”
“誒?可是好記啊。難不成你不知道開學見到新同學要花一年才能把名字和人臉對上的悲哀嘛?這組合那明顯那好記。”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們可能以後會跟你很久……”
“但是好記啊。”
ai腦門上冒出一個問號牌子。
“搞不懂你。”她說,“既然人也齊了,那就去後花園吧。”
“誒???”
“你記憶中還有哪有後花園啊,難不成是在想高中?高中人數都減成這樣了還能有後花園嗎?還是小學?那好像是溫房吧。”
“四年的鋪墊終於在這個時候揭開神秘麵紗嘛!”
ai投影出屏幕,把那屏幕劃向那十二個人。那十二個人的手機同時開啟了地圖功能。
“坐標在這。中午十二點前必須趕到。”ai說罷還像他們wink了一下。
“另外也不用叫我首領之類的啦……現在的咱們就放開點,叫我寂就可以了。”莫辭遐說。
“了解,寂總。”
“真是的。霸道總裁估計看多了。”莫辭遐搗叨咕了一句。然後她抬高音量:“記得把那雞血放完共飲啊。”
爐子上的水在咕嚕咕嚕地冒著泡。
“這幾個人雖然才看到過幾眼,但怎感覺好像哪見到過。”
“畢竟人的瞳色那多,有點像也是必然的。”
莫辭遐咬著大拇指:“話說後花園到底是什地方啊,感覺應該有很多秘密。”
“那是西元時期的事了。”ai說。
“曆史好久!”
“不過設備保存的還蠻完整的。”ai說,“甚至還能看到亂七八糟的動物的皮毛。”
“動物實驗?”
“否則你覺得獸人是哪來的,人總不會平白無故,”ai右手向額上一擦,額上就長出了一隻獨角獸的角,“長出這種角吧。”
“然後你的被拔掉了?”
ai恢複成原樣:“有好好看劇情啊。”
“雖然我不想承認。”她說,“但如果那遊戲真的如我之前所料幾乎全是事實的話,那那人為什會長成這樣?”
“因為死了啊。”
“死了啊。”
“但是記憶是無法複製的。隻有基因大體相似。記憶是後期學習得到的。”
“克隆。”
“誒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生物還能年一?從六月下旬開始我就一直在被降智打擊,那明白的線索還要你提醒那多次迂回那多次。現在可就不必如此打補丁了。”
“你演我。”
“大家都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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