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他們也就一邊放箭,一邊往回撤。隨著我們都進入了防禦工事,常遇春他們至少又解決了十來個人。
因為我們都躲進了工事,而且常遇春他們還在不斷向外射箭,阿古達木也奈何不得。
而且阿古達木也知道我們現在撤回去的幾個人實力不容小覷,於是就帶著這隊馳援的人馬撤回去了。
看樣子,今天晚上是不會再來進攻了,隻等明日再戰吧。
我們在防禦工事遇見了劉三狗子,了解了一下情況。
劉聚的情況不容樂觀。當然昨天也幸虧是他采取自殺式戰術死守,今天一整天,阿古達木都沒敢投入大規模兵力同時進攻。
因此,現在錐子山還沒有被攻陷。
為了防止敵人夜間偷襲,我們讓裴德龍和這次跟著常遇春一起下山的那兩個人在這給劉三狗子幫忙。
另外讓羅仁找了繩子將剛才俘虜的那兩個元軍捆上。於是,我和常遇春、張思淑、羅仁押著這兩個俘虜回錐子山去了。
一路上,我們看見那些要塞防守的兄弟士氣很低落,但當他們看見我們回來了,眼睛明顯流露出了新的希望。
我們一邊跟他們打招呼,問長問短,一邊鼓舞士氣,讓大家堅定這次能挺過難關的信心。
回到了山上,我讓羅仁先把那兩個俘虜關押起來,明天再發落。我們三個都沒回自己屋,而是直接去了劉聚那。
劉聚躺在床上,看起來很虛弱。王氏在旁邊陪著,杜黑子也在。
我讓杜黑子給我們弄點吃的來,我看了一下劉聚的傷情。
情況確實不容樂觀,整個左腿自左小腿以下一直到腳都被石頭砸得血肉模糊,骨頭肯定是碎了。
也就是說左腳想要複原已經不可能了。休養幾個月以後,傷口好了以後,肯定得落下殘疾。
通俗點兒說,就是以後左腳肯定是跛了。但好在沒有生命危險。目前天氣還不熱,隻要消好毒,上點金創藥,也不用擔心會發炎。
我看傷口有人作過處理,問了王氏一些情況,目前也隻能這樣了。
杜黑子很快給我們把飯食弄來了,我們迅速吃完了,又說了些安慰的話。
常遇春也表示讓他就在家安心養傷就行了,我們幾個回來了,就沒有問題了。這抵抗阿古達木攻山的事,有我們幾個就行了。
然後,我們就各自回屋了。
本來我是打算回來後,洗個澡,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來研究怎對付阿古達木的。
但剛才看了劉聚的情況,我的心也靜不下來了。便叫上了羅仁,跟我一起去審審那兩個俘虜。
為了檢驗這兩個人是否老實,我決定分開審問。如果問的同樣的問題,他們的口供對不上,那肯定有人在撒謊。
隻有他們兩人口供一致的情況,我們才能采信他們的話。
那兩個俘虜關在了一間小石屋,外麵有兩個傷兵看守。我在離這小石屋子一百多米的位置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讓羅仁給我提個俘虜過來。
很快,羅仁押了一個過來了。
我肯定得先嚇唬了他一番,對他說,我問他幾句話,如果他老實回答,我就放過他。如果撒謊,我會立即宰了他。
那俘虜表示他一定老實交待。
按照這個俘虜的交待,我弄清楚了劉聚這次為什會吃了這大的虧,以及阿古達木這次來錐子山的基本情況。
阿古達木這次進攻錐子山也是誌在必得,帶了三百兵過來。一路上由於和劉聚交戰,加上昨天劉聚的自殺式戰術,還有今天我們剛才的一陣突襲,阿古達木現在約還有兩百人馬。
但定遠縣城現在基本上是空虛的,守城兵士總共不到五十人,而且都是老弱病殘。因為有點戰鬥力的,基本都出來了。
四個城門,每個城門守城兵都不足十人。
這俘虜還交待了,他和另一名被俘虜的元兵其實都是漢人。他們本是在廬州戰場上被打散了,後來被阿古達木收編了的。
他們跟著蒙古人,也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現在被俘了,表示願意加入我們。所以當時我們突襲時,他們兩個沒抵抗就投降了。
我讓羅仁把這個押回去,換了另一個過來,得到的說法跟剛才這個差不多。
看來,這些話是可信的了。
我又問了一些關於阿古達木這次帶來的兵員及裝備情況。
這人告訴我,這次來的三百人,大部分是漢人、色目人,其實蒙古人很少。
至於裝備,來了有約一百五十匹馬,雖然人員減員了近百人,但馬匹並沒減少。
也就是說,現在阿古達木這邊還可以組織起約一百五十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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