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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趙四最後的機會，也是他最後的秘密。

    除這個，真的沒有任何保命的手段了。

    他還存著一絲希望，希望蘇夏可以放過他，讓他回做底。

    是他最擅長的。

    「你……你在珊瑚城沒有份，你沒法調查的，讓我回去，我什都聽你的……」

    「嗯，是個不錯的注意。」

    蘇夏微微點頭，似乎在考慮。

    聞言，趙四喉結動，忍著劇痛，連嚎叫都不敢出來了，生怕引起蘇夏不滿。

    他艱難地抬頭看著夏，眼神中帶著絲生的希望。

    可蘇夏卻話鋒一轉：「我想你應該還記得，餘陀是怎評價你的吧？」

    「不……不，請相信我……我不會再背叛……」

    趙恐慌不已，要不是被綁椅子上，他都想蘇夏當場跪下了。

    他還記得，當時餘陀說——

    自己同胞都出的人，談不上「信任」這兩個字。

    他以前為了保命出北風組織，現在又能為了保命出賣珊瑚城，下一次呢？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可這是趙最後的希望，沙啞地哀求「我不會再背叛了，真的不會，我對天發誓，求求你放我……」

    「發誓？」

    蘇臉色冷漠，這年頭沒人還信這意。

    隨手一招，招來十多粒細小的金屬，打算再從四這問出點東西來。

    見到這一幕，趙四渾身發顫，個人都被絕望籠罩了。

    可就這時，他忽地驚叫起來：「你……你手上……手……」

    「什手」

    蘇夏皺眉，還以為是這家拖時間的辦法。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臂，頓時神色一。

    他的手臂上，不知何時生出了一根根肉眼可的紅色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