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點頭,讓開了位置。
“您的年齡比我大上不少,我姑且稱你為大叔。
大叔,不知道您有什想要指點我的事情。”楊岩照常客氣問。
他看了出來,眼前的乞丐應該是專門來找他的。
乞丐撇了楊岩一眼。
“你果然如她說的那樣,心太善了。
你這樣想要贏他,恐怕很困難。”他說道。
楊岩麵色微凝。
“您說的人是,陳洛?”
現在想要對付楊岩的人,除了陳洛,沒有其他人了。
乞丐搖頭。
“我不認識什陳洛,我隻聽我一位朋友告訴我,那個人要對付你。
然後我朋友讓我過來提點你幾句,不然你會輸的很慘。”
楊岩轉頭看向了楊成。
“堂哥,堂嫂。
我和這位大叔有話要說,你們先回去忙吧。”
接下來的對話,不適合讓楊成和楊成的女朋友聽了。
“堂弟,這人可能是騙子,你要小心一點。”楊成提醒道。
“我會小心的。”
“恩,那我們先走了。”楊成跟著說道。
他和女朋友離開了飯店,楊岩則是坐在了乞丐的對麵。
“大叔,我想知道清楚一點。”
乞丐喝了一口酒,吃了幾口菜才繼續說起來。
“我的這位朋友,說起來你或許認識,她曾是我的學妹,她叫王芳!”
王芳?
秦雅的老師,國內外享譽盛名的精神學,心理學大師。
“我知道她,她是我一個朋友的老師。
我還有一個朋友,在她那治療。”楊岩隨之說道。
乞丐又喝了一口酒,他是直接對著瓶口喝。
一口一大口,就像喝水一樣。
“你知道就好,她那天來找我。
說那個人又出現了,他現在要對付的人是你。
還跟我說了一些你的情況,我這才來到了這找你。
你跟她說的情況不假,是個好人,幫你沒什問題。”
說著乞丐打了一個酒嗝。
“這事情要從十五年前說起,那年我考入了B城師範大學,學得是心理學專業。
那時候的師範大學,是全國心理學專業最好的學校。
我的老師也是享譽國內外的精神學,心理學大師。
他叫梁鴻!
我入學的那一年,我老師門下已經有兩位最出色的學生了。
他們是我的學長!
一個叫做程晨,一個叫做陳墨。
這兩人在國內外的著名雜誌上,先後發表過很多論文,已經是國內外的知名人物了。
我與另外一位新生,同時被老師看重。
他讓我們跟著兩位學長學習,等大學畢業後,基礎紮實了,在跟他學習。
就這樣我和另一位同學畢業之後,就跟在了我老師門下繼續深入的研究精神學,心理學。
一年時間我受益匪淺,在國內的雜誌上,也發表了不少的論文,在國內的心理學人群中,也成了知名的人物。
可也在這時候,我發現我的這位同門開始不對勁了。
他經常出入我老師的辦公室,一呆就是一下午,有時候是一天。
我以為這是我老師對我有意見,不滿意,於是偷偷給我這位同學開小灶。
心還頗為有意見,有些不爽。
我自問自己的天賦不弱與這位同門,就直接去問老師。
但那一次我找到了老師,老師告訴我,他並沒有看輕我,然後給我那位同門開小灶。
而是這位同門,正在研究一個更為驚人的心理學術方向。
暫時不能告訴別人,就單獨來找老師探討了。
我當時好奇是什驚人學術,老師沒有回答我,隻是告訴我,遲早我會知道。
然而正當我好奇之時,沒過幾天。
我這位同門就離開了學校,不知去向了。
我又一次去找,詢問老師,老師告訴我,我的同門心理與精神出了點問題,就讓他回家休養了,什時候恢複了,就什時候回來。
然後我問老師,是不是研究驚人的學術,出了什問題?
老師一愣,笑著說那是開玩笑,沒有什驚人學術。
我一時不知所措,隻能離開了。
大約半年之後,老師說他找到了一個驚人的心理學研究方向,讓我去幫他。
我一聽這是好事啊,如果能夠成了,我直接就能成為國內外享譽盛名的精神學,心理學大師了。
我立馬就同意了下來!”
乞丐說到這,歎了一口氣,他露出了惆悵的神情。
就著花生米,大口大口的喝酒,臉色很快紅了起來。
楊岩在對麵則是聽得詫異,這位邋遢的乞丐。
竟然曾經畢業於B城師範大學,那可是國內最頂尖的學校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對方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恐怕期間發生的事情沒有那簡單。
“您就是因為這次和老師研究驚人的學術出現了問題,才成了這樣?”楊岩思索著說道。
砰!
乞丐猛地把酒瓶砸在了桌上,他的神情分外猙獰。
“對,而且那根本不是什驚人的學術,應該是邪術!
而且他讓我不是去幫忙,是想要我和他接近,被他控製!
因為我的老師,早已不是我真正的老師。
他是,他是我同門的那一位假扮的。”他語出驚人。
這一句話,讓楊岩都驚了。
“您的意思是你的同門把梁鴻前輩殺了,然後假扮成了梁鴻前輩?”
乞丐露出了笑容。
“怎樣?是不是很神奇?
這位同門假扮的我老師梁鴻,連我都沒認出來,他是不是太厲害了?”
“確實厲害,你在你老師門下,最少學了一年時間,兩人已經非常的熟悉了,竟然沒有認出他的真實身份來。”楊岩臉色很是凝重。
乞丐吃著花生米。
“是的,我沒認出來不說。
和他一起研究驚人學術的時候,還被他進行了精神控製。
讓我為他辦了很多,不尋常的事情。
這些事情我已經記不起來了,因為他的控製,導致我忘了很多事情,等我醒轉之時,已經是五年之後了。
五年時間內,我記不得我和他一起研究了什。
驚人學術,我也不知道是什。
隻知道我醒轉的時候,眼前的是老師已經被福爾馬林泡爛的屍體。
見此情景,我的精神徹底崩潰了。
如果不是王芳的治療,我現在應該在精神病院中進行治療了。
但我此刻也沒好到哪去,我大部分時間內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明天一早醒來,也可能記不得你了。”他隨之說道。
楊岩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了。
“你是不是想問,那個人是誰?”乞丐再度說道。
“我想你應該記不得那個同門了!”楊岩說道。
對方一直在說同門,卻沒有提對方的名字,甚至連長相都沒提。
後麵還說記不得很多事情了,所以他才有此推測。
“恩,不止是不記得那簡單。
後來我清醒的時間中,查了學校學生資料,才發現我根本沒有同門。
我老師在那一屆也隻收了我一個學生,別人都說那個同門是我幻想出來的人。
但我很確定,他肯定是存在的。”乞丐接著說道。
這情景和陳洛,陳德的事情有些類似。
“那你怎知道這次對付我的人,是他?”楊岩疑惑道。
乞丐氣息沉重。
“直覺,包括王芳,她也覺得這次對付你的人,是他。”
楊岩微微頷首。
“我了解了。”
“不,你不了解,因為我還沒有說完。
我要提點,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乞丐又灌了一口酒說道。
“您想要提點我什?”
“我告訴你,我期間正常的時候,調查了很久。
我發現他很可能與一群人有關係,曾經有過聯係。
你想要贏他,要找他們聊一聊。”乞丐眼神迷離的說道。
看起來他有些喝多了!
“什人?”
“一些會古彩戲法的傳承人!”
古彩戲法包括很多,比如說造畜。
有人常言造畜是道術,法術,邪術。
其實不然,造畜原來是屬於戲法一類。
造畜的開始是一些走投無路的乞丐,看到有耍猴賣藝的人賺錢很容易,引起的另類想法。
他們給一些流浪的小乞丐披上了獸皮,當做猴來耍,作為賺錢的工具。
後來才越傳越邪乎,出現了道法邪術之說。
而且古彩戲法中還有神仙索,三仙歸洞,縮骨功,禦獸這類流傳的戲法。
楊岩當年就曾見過有人來村耍把戲的時候,隨手變出金魚,然後人前駕馭金魚。
那人隻要一指某個方向,一開口,金魚就會前往哪個方向。
後來更為神奇的是他能讓金魚排字,讓金魚轉圈圈,讓金魚聽話的跳出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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