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力的咬上她的唇瓣,不像邵東剛才那樣輕輕的觸碰唇瓣,而是完全瘋狂的侵略,那靈活的舌頭不知道什時候探入她的口中,她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心髒完全的快速跳著。
一直到鹿寒放開她,雪莉還在驚愕的情況下,這是怎回事剛才這個大叔是吻她了嗎而且還是舌吻禾。
這可是她的初吻
同樣是吻,當年的他雖然瘋狂的吻她,但多少帶著憐惜的,而如今卻是不帶任何疼惜,像是仇人發泄。
記憶終止,雪莉感覺身上一空,上衣不知怎就被他給脫了,她才意識到兩人接著將發生什。
雖然這不是和他第一次發生關係,可是現在兩人的狀況不同,她是年雨的妻子,而他是年雨妹妹的男朋友,他到底要怎樣自己找了他那久,竟然一直躲著不回來,是真的分手了吧
那些美好的回憶,被他遺失了
“小鹿鹿,我疼”弱弱的聲音不輕不重帶著幾分委屈。
鹿寒全身僵硬著沒有再繼續動作,她還記得嗎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還敢這樣叫他,那是他們相愛的時候,她每次撒嬌想要什的時候總是這般嬌滴滴的叫他,他每次都因為這樣的聲音敗給她,如今,她卻在這種情況身份下這般叫他妲。
五年了,身上的傷口痊愈了,可是心她刺的傷卻還大咧咧的敞開著口流著血,他何嚐不痛
這五年來,每個日夜,他都從煎熬中度過,每一次昏迷過去時都想著要活著回來,她還在等著自己,一定要活著回來。
可是,等他將那一身不堪入目的傷養好回來時,卻等到的是她結婚的消息,她終歸還是嫁給了別的男人,終歸是自己一人愛她入骨,明明曾信誓旦旦的保證這輩子隻愛他一人,還是小孩子玩笑話吧他卻一直當真了
“疼嗎我會讓你更疼。”鹿寒不顧她委屈的模樣,將她的全部衣物撕扯開,像隻瘋狂並發情的獅子。
雪莉緊張的有些發抖,但看到麵前的俊顏,突然嘴角勾起漂亮的笑容。
真的是他呢,他還活著。
“啊”她一聲驚呼,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進去了她的身體,那急著的占有她。
緊的讓他隻進去一半,鹿寒看著身下生澀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按理說她都跟年雨結婚了,不應該這生澀的,他剛才太快速進去甚至弄傷了她。
雪莉顫抖著身體,雙手卻環繞上鹿寒的肩膀,那樣緊緊的抱著他,哭了。
“真好,你終於回來了。”淚,從眼角滑落。
男人驚愕的僵持著那個動作,心某個東西破碎的聲音,再也隱忍不住,他的欲望占有了所有的理智,抱著身下柔軟香甜的身體,讓兩人緊緊的貼合著。
一切的身外之事都拋卻,現在隻剩下身體的愉悅,彼此相愛的身體。
過後,交纏的兩具身體緊緊地相擁。
看著懷中沉睡的小臉,他的心沒來由的生疼,想要恨她的,可是卻做不到
“不要不要趕我走”雪莉一聲呢喃,然後又沉沉的睡著。
床上半躺著的男人蹙起了劍眉,他帶著恨的目光此時鬆懈了許多,動容了許多,或許,自己應該聽她解釋解釋。
譬如之前的分手,因為迫不得已的事情他才提出那樣的要求,以為一年後隻要這個丫頭夠愛他,熬過這一年,他們就能夠在一起,可是突如其來發生的事情讓他措手不及
寬厚的手撫弄著她的秀發,想起當初他說分手的時候,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她就倔強的站在雪地不肯走,直到被凍的昏迷過去。
在醫院醒來之後,她就一直無賴的拉著他說“不要趕我走,我不要分手。”
他做了這輩子都後悔的事情,就是撇下了她一人,說了分手讓她逃走了,那一年他找了許多地方,可就是找不到她的蹤跡,每次有點消息,可等他過去的時候她又不見了,日複一日竟那樣過去了一年時光,直到在普羅旺斯的懸崖上,那是他們一年後的首次重逢。
可就是那一重逢,兩人還沒說幾句話,就這樣用五年時間換來了如今的這次見麵,他們錯過的不止是五年,而是六年多的時間。
直到當初的她是喜歡自己的,但他不知道那是喜歡還是愛,若隻是喜歡的話,那她能堅持多久畢竟她的年紀還小,分不清喜歡和愛的區別。
這次,就算她結婚了,也不會放過。
男人堅定的眼神盯著某處深邃了眼眸,有些愛生根在心底是拔不掉的,除非是死。
全身都酸痛,雪莉醒來轉頭看向身邊的位置,空無一人
就像是一場夢,夢日思夜想的那個男人回來了,可是她的身體又酸痛著,表示早上的事情都是真的。
“醒了就去吃飯。”房門被開啟,鹿寒冷著一張臉說。
雪莉
詫異,他竟然還沒走
在他出去後,她快速的起來洗漱後換了幹淨的衣服去吃飯,現在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不過還好不是太晚,要不然年家可不好交代,她總不能也學年雨夜不歸宿吧。
屋子靜的隻有兩人吃飯的聲音,雪莉根本不敢抬頭看鹿寒,低頭吃著,直到用晚餐她站立不安的不知道要怎跟他說回去。
“坐那。”鹿寒指著客廳的沙發,雪莉很沒骨氣的在那坐下,麵對他,她總是最沒骨氣了,不管是幾年前,還是現在
“你喜歡年雨”鹿寒開門見山的說。
她搖搖頭,一雙眼睛寫滿了認真。
“那為什跟他結婚”他還是想要親口問她,所以說她是毒,讓他嚐過一次就心軟了,在她麵前服輸了。
“爸爸不讓我出來找你。”委屈的聲音帶著不安,她眼神頓時哀傷了幾分。
“你為了脫離家嫁給年雨,是想來找我”鹿寒眸色凝重了起來。
雪莉重重的點頭,是這樣的,“你這些年都去哪了我找了你那久為什都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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