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學生們崇拜的目光，陳鑫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僥幸，僥幸而已！”

    沈晴搖搖頭：

    “科研，沒有僥幸！”

    林陽陽忽然舉起手：

    “我有個問題！”

    陳鑫連忙從局促的狀態中掙脫了出來，微笑著看向林陽陽：

    “這位同學，有什問題可以說，我就是在這為你們解惑的。”

    林陽陽沉吟了一下，問道：

    “請問老師，您睡眠質量可以嗎？”

    陳鑫：

    “？？？”

    他一時間腦回路沒有跟上，不過好在是搞科研的，思維相當活躍，反應了一下就回答道：

    “倒還可以，但有的時候確實是會莫名其妙的失眠。”

    林陽陽想了想，又問道：

    “那您頭發還茂密嗎？”

    陳鑫：

    “……”

    您禮貌嗎？！

    他遲疑了半晌，才苦笑著回答道：

    “發際線已經有些後移了，沒有辦法，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不能像你們超凡者一樣，在這個年紀依然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態。”

    林陽陽深吸口氣，兩眼放光地問道：

    “那您有口腔潰瘍嗎？”

    沈晴實在是受不了了，她一巴掌拍在林陽陽後腦勺上：

    “你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問題嗎？”

    林陽陽抱著頭，眼淚都快下來了。

    這一下子，沈晴可是一點兒都沒有留手啊！腦漿子都快給他拍出來了！幸好沈晴不是肉身強大的那種傳奇超凡者……

    “沒，沒關係！”陳鑫連忙出聲道，“這位同學的問題，一步步推論下來，顯然是想要驗證什，應該不是故意在搗亂。”

    沈晴：

    “？？？”

    她瞪著陳鑫，都說她是書呆子，可在她看來，陳鑫這才是搞科研把自己給搞傻了吧？

    就這還不是在搗亂？

    他笑了笑，看向林陽陽：

    “硬要說的話，是有點兒，而且老犯，工作一忙起來，就顧不上了。”

    眾學生：

    “……”

    您這還真的認真回答這個問題啊？

    林陽陽頓時就感慨道：

    “您果然是位優秀的科研人員啊！”

    陳鑫頓時興趣就來了，他樂地問道：

    “你是怎得出這個結論的？”

    林陽陽想了想，然後皺眉道：

    “我也是在一本書上看到的，都說舊時代末期的科研人員，自年輕時開始就患上了三大不治之症，失眠脫發口腔潰瘍……是那個時期的科研人員的通病。”

    “所以我就想在您身上驗證一下。”

    說到這，他瞥了眼身後的沈晴。

    沈晴“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根本不看他。

    這究竟是從什扯淡的書籍看到的東西？

    一點兒都不靠譜啊！

    不過，她皺了皺眉，在她研究的古冊之中，雖然內容已經支離破碎了，但有一個群體一直被提起，好像是叫什“90後”。

    似乎也有一種類似的說法……